随后她的眼睛舒服的眯了起来。
出了屋子,如檍只觉得外面的空气清新了许多。
如檍倒是舒服了,可害惨了来换恭捅的净房太监。
因着天热,他们现在都得一天两趟的来茭芦馆换新恭捅。
若是不及时换的话,那恭捅的味道,简直会随着风将整个后宫都臭出味道。
如檍已经习惯了这些,伸了伸懒腰,她如今也用被掌嘴和板著之刑,每天除了吃就是拉,日子过得可是美滋滋,老公虽然不搭理自己,但是还有个男朋友在门口,安慰自己,抚慰她心底的创伤。
凌云彻时常用自己的月钱,买一些宫外女子戴的珠花,送给如檍。
凌云彻用着自己攒了两个月的月银,给如檍买了一套新的护甲。
如檍看着凌云彻递过来的东西,惊喜的张大了嘴
“凌云彻,这是送我的吗!”
凌云彻笑着点了点头
“这是我用两个月的月例银子,给主儿买的护甲。”
听着凌云彻的话,如檍甚至感动的流下了几滴眼泪
“凌云彻,真的很谢谢你,宫外的护甲这么贵,你还想着我。”
凌云彻虽然嘴上说着是攒了两个月,但是这两个月他也没短了自己的吃喝,照样没事小酒喝着,下酒菜吃着,这副护甲,也只不过是凌云彻从牙缝里漏下来的钱,买的。
如檍将新护甲接了过去,将自己手上的护甲,一个一个拿了下来,小心的揣进了怀里,这是凌云彻第一次帮她买的护甲,她要好好留着。
然后她拿起了,凌云彻送她的护甲,小心翼翼的塞进了手指。
她干完这力气活,高兴的举起手给凌云彻看
“凌云彻,你看,新护甲真好看。”
凌云彻看着兴奋的如檍,点了点头说
“好看。”
京城中的世家,听说了不选秀的事情,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纳兰府上,意欢日日伤心,竟然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