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
他笑得颠颠的:“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事情解决了,都是小事。”
他说得如此轻松,表情看不出任何起伏,仿佛这几天真的只是去出差而已。
绿灯亮起,后面的车不停地按喇叭催促。
她置若罔闻。
她定定地打量他许久,然后驱车停在路边。
她很严肃地问:“是不是江垚做的?是不是因为我?”
他笑得风轻云淡:“是江垚做的,但不是因为你。你还不了解江垚这个人?他做任何事,都只是为了他自己。”
她当然知道江垚有多自私,可是——
他淡定地打断她,好像她想说什么他都知道:“你要是因为这点事情说什么和我绝交之类的话,那才是正中江垚的下怀。”
是,不能让姓江的得意。
陈酉安还说:“记得上次我去俱乐部捞你的时候,那个报警器不是响了?”
她当然记得:“嗯,怎么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当时我是在隔壁点燃了两沓纸,烟雾弄响了传感器。江垚把视频给了警方,告我入室纵火。”
英姿:“……”
这也行?
他挑眉:“怎么不行?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监控里还真是我。”
好、好高端的商战。
纵火,还真是刑事罪。
“然后呢?你怎么脱罪的?”
他耸耸肩:“我是和你一起出的门,可以证明是情感纠纷。而且我有抑郁症,所以保释容易得很——”
等下等下!
抑郁症?
“你有抑郁症?!”
他眨眨眼:“对啊,你没有吗?”
她瞠目结舌地摇头:“没、没有……”
他无所谓地说:“哦,赶紧去搞一个,填个病例开点药。”
不是——
这是能随便开药的?!
“你怎么会抑郁?”
他奇怪地看她:“这在我们家很正常。”
“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