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床是属于那个女人的,我不配,是不是?”
她开始拉扯着被子和床单,用尽力气,挑起一根根青筋,像一道道荒芜的山岭,
他死死抱住她,她在他肩膀上狠狠留下牙印,仍一声不吭朝他挥着拳头,他肩膀上泛起血红,她才停下来,像做错事的孩子回到他的怀抱,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那不是你的错”
他轻轻捋着她的头发,
“我想做你的女人”
她开始抖,泪代表她的感谢,
“你比女人重要”
“让我做你的女人”
她希望这份感情完整,不想他的身体还记着别的女人,
“你会痛”
他讲出实话,
“不会的,你不会让我痛的”
她笑笑,抹掉眼泪,
“就当这是我的第一次,痛也没关系的”
她搂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缩,是她对男人惯常的反应,即使她一遍一遍对自己说着放松。
真的很痛,他比她更痛,
他轻轻探进去,不想弄疼她脆弱的内壁,却还是*了敏感的神经,她紧紧地收缩着,他立刻痛得钻心,却不想发出一点声音。他皱眉忍着一动不动,她看见他出了一层汗。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折磨那些男人的*,尽管换来的是更凶狠的袭击,没有谁会像他这样宠着她,只让自己痛。
她伸手擦去他的汗,找他的唇,不停说着对不起,松了绷紧的身体,他出了一口气,拔出自己的*,奄奄一息,再不神气,也和她说对不起。两人抱在一起,不再玩这种不见血的杀人游戏。
她在月光里跟他说下次要好好努力,这样才有好日子。他点头,说他和她都要过好日子。
他睡了,梦见自己在照不到太阳的公路上奔跑,长长的,看上去很宽,可每迈出一步就会有野藤来袭,缠他的脚。他甩掉了又很快被包围。他累了,可身体却停不下来,腿扯着心,气喘吁吁,他仰起头,知道路在前方,可就是看不见阳光。他不死心,不知道哪来的倔强。
她吻了他的*,一个人穿好衣服,整理好床单,给他盖好被子,回到他和她的小窝。
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一厘一厘,手指在泪光中变得重影,疤痕也不再那么深重。她坐在落地窗前面,看着窗子里的自己很美很美。
她笑了,紧接着甩了自己一个重重的耳光,又笑了。
她裹上睡衣,睡在属于自己的床上,没有他睡的那么宽敞,也没有女人香,她抽紧睡衣,不让自己一寸皮肤露在外面。
他回来时,她正好从浴室里出来,笑着跟他说不习惯在外面洗澡就先回来了。打发他去买早餐,她去换衣服。
她说过的下一次好像被忘记,她再不在他面前赤身*,也不提*的事情,只是很听他的话,好好吃饭,睡觉,不再抽烟,极少喝酒,偶尔运动。只是黎明时起来洗澡的习惯没有改掉。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在记者面前招摇,只是笑笑。有人说她变了许多,她学他收拾房间,洗衣服,擦地板,不是因为喜欢,不打架,不吸毒,不找男人,不做以前的事,不做坏孩子,她靠着他,总要给他一些憧憬,给自己一点说明。
她不怎么粘他了,白天不管,夜里也不担心。他回去,她像邻居一样沟通感情,有时太忙他打电话回去她总是把电视开得很大声,随便听听。
他在公司里加班的夜里,她关了电视,整夜整夜泡在水里,拼命洗去身上的痕迹,他的解释她听来从来都会转化成他去和别的女人约会偷情,可再不对他发脾气。他回来时,她就从浴缸里出来,穿上睡衣遮住全身的於紫,检查他脱下来的衣服也没有蛛丝马迹,什么都没找到她就更伤心。
他工作得很努力,精疲力竭,不怎么想女人的身体,天娇的改变他非常高兴,常常抱着她幻想他们的未来,不提孩子。他脸上的笑意让她崩溃,她恨不得他像那些男人一样,她再痛也愿意,她总想把什么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