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直播果然就会出意外,林田海已经尽量让超管控制弹幕上的言论,可还是制止不了这场大讨论的进行。虽然后面唐纳德·格罗夫出场又带起了另一波高超,斯嘉丽·约翰松和他激情互动也在此引发不小的话题,可演唱会结束之后被报道得最多的,依然是艾玛·罗伯特的那句话。
犹豫林田海曾对太多事情发表过看法,所以这次的意外事件除了当事人之外,没人觉得是一个意外,大家都认为这是林某人在借艾玛·罗伯特的口推进全米范围内的未成年人兴行为合法。
罗密欧与朱丽叶法案不同于两小无猜法案,只在极少数州被认可,比如加州、德州和犹他州,而其他大部分州都是不受承认的,不过扩大化似乎已经成了一种趋势。林田海当年跟妮娜·艾里森适用这个条款,可他和艾玛·罗伯特年龄差距太大了,真要被人当了真,说不定能收到来自加州的传票……
演戏的时候那什么一点没事,《孤儿怨》里让十二岁的小演员伊莎贝拉·福尔曼化浓妆半果着去演诱惑男主角的桥段,也没被告上法庭,林田海在mv里舔人家一下才多大的事。可是真的做了就不一样了,妥妥的违法行为,弄不好要被判刑的。
“老板,艾玛那边已经道歉并澄清了,她男朋友也站出来道歉了。”艾瑞克·费尔南德斯一晚上忙得头都快掉了,那些记者找不到正主就来骚扰他,可怜他一个人住在公寓里,可不像大老板那样身边全是保镖。
“真他么的,果然当初就不该跟这些心智不成熟的未成年人搞上关系,完全就是个麻烦精啊。”之所以选择艾玛·罗伯特出演mv,完全是看在索菲亚·科波拉的面子上,帮她涨点名气好多拿点片约,毕竟罗伯特家族也是好莱坞的名门,许多明星和幕后制作大佬都是这个姓氏,谁知道后面会给他惹这么一身骚。
躺在办公室沙发上玩手机的妮娜·艾里森不乐意了,“恋爱中的小女人,没有脑子不是很正常的嘛,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对你百般容忍。”她以前跟林田海在京都过暑假的时候,那叫一个放纵,两人都是荷尔蒙分泌得最多的年纪,搞到最后家附近的温泉酒店老板都不让他们去住了,因为每次都要换一池水,成本上吃不消。
“可是我被她害惨了啊,那些记者根本不管事实,就往夸张了写,弄得我都想往报社寄律师函了。”那些黑子才不在乎事实真相,只要认定了他炼铜那他就是炼铜术士,他们不仅这么幻想还要到处宣扬,“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光辉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噗,就你还光辉形象?”妮娜·艾里森都快笑到地板上去了,她在洛杉矶的那些小姐妹,隔三差五就在聚会上对她进行灵魂三问:大不大,硬不硬,爽不爽……不然为什么这么死心塌地的。就这种货色,还光辉形象呢,“别在这里摆个苦瓜脸,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知道你名号的人越来越多了。”
“我宁愿自己是个默默无闻的平凡青年。”林田海叹了一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其实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等着时间冲淡一切了,“以后记得提醒我,合作是时候躲着姓罗伯特的一点,这娘们跟她姑妈一样都是个事儿哔。”
艾玛·罗伯特澄清了,也没有任何林田海要被公诉的消息,所以这事儿摆明了他就是清白的,不过闹了这么一出之后声誉多多少少受了影响,唯一的好处是《爆裂鼓手》的票房又起来了。也不知那些影评人的眼睛怎么长的,居然莫名其妙从这部电影里分析出他的取向来了,又说他是基佬又说他是抖s,搞得路人为了满足好奇心纷纷去买了票……
记者天天堵着门,为了躲清静林田海又飞回了东京,相比之下东京的狗仔队就没那么夸张了,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就聚集到林兴业的办公楼附近堵人。高中生出来做援助的实在太多了,要是真按法律严判,怕是东京的秃头社畜要被抓光哦。
“爸爸,我信你哦。”塚本璃子一脸认真地对瘫坐在老板椅上的林田海说道,两人在一起住了前前后后差不多三个月,她对此很有发言权。因为放了暑假的关系,最近不用去补课班的话,她通常都会到公司这里磨练演技,顺便再看看剧本什么的。以前在研音社的时候都是公司安排什么角色她就演什么,现在有戛纳影后光环的她已经可以自己选剧本了。
“你可真会安慰人。”林田海没什么兴致,主要他刚回来就被吉高由里子“教育”过了,浑身上下腰子疼,“我杯子里没水了,帮我去开水间倒点开水,杯子里泡过的黄芪直接倒在垃圾桶里就行。”
“好的。”被拜托倒水很正常,普通的父女之间不就是这样么,不过塚本璃子忽然想起来前几日在公司见过的那个知性美人来了。“对了,公司来了一位大姐姐,听说是石田纯子女士为您安排的秘书,不安排人家来上班吗?”
林田海这才想起来,之前曾让石田纯子帮忙找个秘书的事情,因为事情太多一直没找到时间安排面试,这下怕是石田纯子那边没耐心就直接把人指派过来了,“这样啊,我回头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情况。”
双栖艺人甚至三栖艺人在哪儿都不少,可林田海并不奢望塚本璃子能成为另一个芭芭拉·史翠珊,他觉得还是让这个干女儿专心演戏比较好,可林兴业在电视上的大好资源不能白白浪费了,得再推个人成为电视明星才行。等塚本璃子倒了水回来,林田海便直截了当地问她,“璃子,你觉得麻友这孩子怎么样?”
“您指的哪方面?”塚本璃子一头雾水。
“这孩子,有趣吗?”上电视,光长得漂亮没多大用,花瓶艺人是最不值钱的那一撮。
“当然,她的绰号可是谐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