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好运。我还有事,就不送客了。”
景雪离开了装裱店,她在微信约了惜白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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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白浅嫌弃的看了一眼奶茶店招牌,可可再三坚持来这里。
景雪看着一身黄色旗袍的惜白浅,她问道:“白浅,你要参加活动吗?”
“没有。这是我店铺的一款,我试穿一下。”惜白浅解开白色披风,露出白皙透亮的脖子,“可可,我是你师姐。”
景雪搅动着杯中的烧仙草,脸上不悲不喜,她不动声色的说道:“已经不是了。”
鹿启年现在在画廊工作,画廊生意不景气,需要新鲜的血液注入,虚头也可。惜白浅为了鹿启年呕心沥血,她说道:“可可,我有个朋友家里有画廊,你要不要挂几幅画上去卖?”
“才疏学浅,这两年不会参加义卖或者卖画。”在北京参加的那次义卖,她瞬间像一只井底之蛙,原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你是打算退出画坛吗?”白浅柔柔的问道。
“没有,我快找到新老师了。我准备走抽象派路线。”
惜白浅咯噔一下,这个和她预想的不一样,难道可可就像小草一样越打压越坚强吗?
“师妹,你给我点时间,明年开春,我和齐老师好好提提你,说不定我们又是同门了。”惜白浅美目含笑,端庄大方,“安娜师妹,今天都没有去上课,我真怕她半途而废。”
果然不能背后说人坏话,不然有报应的。
俞安娜学画后,她痛苦不堪,只能咬牙坚持。昨日齐招娣把惜白浅夸上天就算了,还说她是齐招娣教过最差的学生。她今天提出下周开始和惜白浅错开时间上课。她闲来无事来奶茶店看看,没想到听到惜白浅的话。
“惜白浅,真给你脸了。你怎么连男人都抓不住?”俞安娜走到沙发一角,躺下来,“喔,你是抓住太多男人的心,所以启年哥哥才不放心你,他怕戴绿帽。”
“你胡说八道。我和青山清清白白的。”看着鹿青山走进店,惜白浅把头一扭,“青山,你和俞安娜说说,我和你是不是清白的?”
鹿青山一头绿发随风飘扬,他手中拿着一个公文包。西装革履,嘴中叼着一根烟,他说道:“我倒想和白浅学姐清清白白,可是学姐和我不清白。”
“你胡说什么?鹿青山,你怎么这样?昨晚趁着喝醉酒。”惜白浅说不下去了。
昨晚鹿青山接到惜白浅酒吧求救电话,他火急火燎的赶过去救火。没想到看到脸红脖子红,全身像瘫了一样的惜白浅。他是来救火的不是来灭火的,他好心打了120。
俞安娜笑出猪声,今天S大论坛有人爆料鹿青山和惜白浅昨晚弄到医院了,有图有真相。她调调道:“你们两个还是挺配的。”
“俞安娜,老子和白浅学姐可是清清白白,别在我大哥面前提这事。”鹿青山靠着俞安娜坐下来,他打开电脑,“白浅学姐,你去学校论坛辟谣一下,你就说我是陪你去看胎儿的。”
惜白浅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她小声的说道:“青山,你胡说什么?”
“我早上和我哥拿了9千万,说是给你的打胎费。”鹿青上看了对面一眼,手指飞快的敲击着键盘,“听说前几天你把深圳湾一号的房子卖了,把钱给我哥,我翻倍给你要回来了。白浅学姐,你卡号给我一下,我转给你。”
“我不要钱。我不是为了钱才和你哥在一起的。”惜白浅鼻子一酸,眼眶含泪,“我不会再要你们鹿家一分钱。”
“惜白浅,你个贱人,你竟然勾引启年哥哥。”俞安娜双肩一垮,忧伤的说道:“妈的,我还是一个宝宝,以后就要给人当后妈了。”
“我绝对不会把孩子给鹿家的。”惜白浅的泪水流了下来,她用手摸了一下肚子,“孩子的事情,青山你为什么要和启年说?”
吃瓜圈中景雪默默的拿出一包瓜子,她把瓜子撕开,准备听着豪门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