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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层楼以上的建筑就应该安装电梯了,真是的,难道要让邓布利多这样的百岁老人天天爬楼梯吗?也要考虑到有像我这样的懒人……你说我能不能鼓动我爸给霍格沃茨捐个电梯?我一会儿回去就给他写信!”
我用纱布把斯内普腿上没干的盐水还有白鲜香精擦去,撕开一条创可贴,干脆利落地给他贴上:“好啦,这样就完事了!恭喜,明天你可以正常洗澡啦!”
斯内普低头扫了一眼他的腿,原本血肉模糊的腿现在只贴了几条创可贴,留下了几道不规则的短短凸起红痕。他抬起头,看向我,语气平静地道谢:“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没事,这没什么,基本操作。”我叉着腰,嘴上谦虚,但脸上满是得意,“我也收获了成就感!”
斯内普将双腿都放到地面上,稍一抖了抖,裤子就滑落下来,遮盖到脚面。
我伸手开始收拾东西,嘴巴也没停过:“明天就是魁地奇比赛了!”
斯内普说:“嗯。”
“虽然非常喜欢教授你,但是我还是要支持格兰芬多,我想要哈利赢。”我撇撇嘴,“要是斯莱特林输了,你也别太不高兴,成败都很正常啦,竞技体育就是这样的。”
斯内普勾起嘴角:“要是格兰芬多输了呢?”
“那……输了就输了呗。”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也会不爽啦,但是魁地奇也不是生活的全部,伤心个一天就够了。”
我把东西都塞回小包,拉上拉链,看向斯内普,半开玩笑地问了一句:“要是我伤心了,你会安慰我吗,教授?”
斯内普姿态比较放松地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听我这么说,他反问:“你想要我怎么安慰你?”
他把我问住了!
我呆呆地想了想,支支吾吾一番后对着他傻笑:“嗯……我想要……要……唔……哎,我也不知道。”
其实我知道,我想要他摸摸我的头。
但我不敢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要斯内普摸摸我的头。对我来说,摸头是一个很私密很亲昵的动作,它有些居高临下的含义,凭我的自尊心,我绝不会允许除了好朋友和父母亲人以外的人摸我的头。
但是我很喜欢被摸摸头,摸头的动作是亲切的,关怀的,让我感到自己被爱着,被保护着。
或许是我的错觉,最近斯内普的眼神总让我觉得他可以来摸摸我的头。但我不能将这个要求说出口,毕竟男教授和女学生还是要好好避嫌的。虽然以他的年纪可以当我的叔叔辈,摸摸头也没什么……
“那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要什么吧。”斯内普说,“不早了,你快点回宿舍。”
我挥手向他告别:“那就拜拜啦,教授!唉,我怎么就不是斯莱特林,斯莱特林的宿舍肯定离你的办公室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