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黄鼠狼:“我咋知道?人类给我们动物搞了这么多物种分类,但是动物本身才没有这些区别。老胡他们那个物种还有啥耳廓狐北极狐……我就一个都分不清。”
我:“北极狐夏天的时候掉毛,会掉秃。”
白烟狐狸“唧唧”地骂骂咧咧起来:“哪壶不开提哪壶,跑偏了!别唠这个了!说正事儿!”
我露出傻笑:“正事是啥来着?”
白烟狐狸咆哮:“恢复记忆!还文物!”
我连忙拍拍脑袋:“哦对对对……那什么,恢复记忆这件事可以往后放放,先还文物,先还文物!”
“可以一起干。”白烟狐狸哼唧道,“你去和小斯商量怎么还文物,我俩帮你琢磨琢磨该怎么恢复记忆。”
白烟黄鼠狼问:“你有没有啥重点怀疑对象?说不定那个洗去你记忆的人知道该怎么帮你恢复记忆。”
我脱口而出:“我爸!还有邓布利多!”
白烟狐狸和白烟黄鼠狼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你也还是挺聪明的嘛”的表情:“我们也猜是他俩。行啦,我们会试一下托梦,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
我露出向往的神情:“托梦?托梦要咋托?”
白烟狐狸嫌弃道:“在香港的时候我都教过你一遍了!你瞅你这孩子,知识忘得溜光净,亏你现在还复读呢,都学啥了?”
我辩驳:“复读!……在霍格沃茨留级的事,能叫复读吗?我这叫返老还童,赤子之心……”
于是仙家们就都看着我笑,安全屋内外充斥着快乐的空气。
“……其实还有一件事。”
我踌躇了一番,小声问白烟狐狸:“教授他怎么样了?我是说,他的胃……”
白烟狐狸一歪头:“教授是谁?”
“就是我姐夫!斯内普教授!”
白烟黄鼠狼呲了呲牙:“哎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小狗惦记姐夫!”
我:怎么的呢,我没素质,我就是喜欢姐夫!
“他已经没事了,不过他的胃病确实严重,需要好好养一养。”白烟狐狸甩甩尾巴,“行啦,还有啥问题不?”
我摇摇头:“没有问题了,我……谢谢仙家们!”
仙家们纷纷对我点头致意,白烟炸开,它们散开身形,消失在半空中。
我向后一步,坐在沙发上,盯着已经失去光泽的烤鸡看了一会儿,很快下定了决心。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胃还痛吗?】
写完纸条,我将它塞进了小瓶子。
纸条在玻璃瓶中消失,我盯着玻璃瓶,眼睛一眨不眨,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怕他回复,又怕他不回复,我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但我唯一清楚的是,我想要他此刻健康安稳。
老天爷啊,我坠入爱河了!
我倒在沙发上,呜咽着翻滚,又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非常像狗。
小狗就小狗吧!如果我是小狗,我一定要对着他狂摇尾巴,用力蹭他的裤腿,在他的黑色裤子和袍子上都蹭上我的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