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歪歪的像大便一样。”
王小站在王西的背后似笑非笑,王东气得鼻孔差点可以出气了。“是,你就这点德行!你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做什么!你再这个样子,叫我
如何放心交给你?”
王西拿起一根牙签,边吃鸡腿边剔牙。包括在野外打的、烤的,他因为长年食肉太多,牙齿已经被众多的飞禽走兽的遗体给塞满,从而长年持
续不断的剔牙的结果,就是——每当你下一次享受鱼肉大餐的时候,要小心你的牙缝哦。
它们已经大到王西得一面吃,一面不停的剔的程度。不然他吃得又这么狼吞虎咽,挤的速度哪里跟的上塞的速度。
话说,他这么邋遢又野蛮。也不反省反省,香芝怎么可能会喜欢得上他?
王西张着血盆大口,实在等不了,牙签也扔了。左右开弓,一边一个鸡腿、另一边一个鸡翅。嚼得含含糊糊的问他老哥,“到底什么事啊?上
次你才叫我刚去印尼送货回来,那边武装暴乱,我在酒店里边逃出来。就只捡得到一条裤衩……”
王东看着他那副莽汉的行径,心中哀嚎。他这么英明神武,怎么会有个这么有勇无谋、又贪恋美色的弟弟。
重点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真是人生的悲剧啊。
王东咳了咳,“注意一下你的食量。太壮,会影响你的动作力。”
王西扔掉骨头,给一旁一直伸长了舌头与尾巴的狗吃,拿纸巾抹抹手指,“论敏捷,岛上谁比得过我?就连枪法,阿小十次也要输我八次。”
被喻为“王家岛神枪手”的王小,也只好在一旁陪笑。作为王东安排给王西的助手兼保镖,他个子小小的,身形可只真是王西的一半。不过以
前也曾在部队呆过,射击、擒拿、近身搏斗,都不在话下。
并非是借着同姓远房亲戚的这个招牌,最主要的是,王小是王家兄弟难得信任的少数人。可以在两兄弟交谈的现场,已经算是厉害。另外还有
一个人有这种特权,是王家后院众多女人中唯一的一个,香芝。
王东很不喜欢王西这种满不在乎的心态。你本领再高,到实战的时候,心态却是最最主要的一环。有些人本事不比你强,也不见得比你聪明。
但是非常肯搏,蚂蚁都可以杀死大象。
他也拿起一片面包,却慢慢的撕着吃,“阿西,最近我们得提高点警惕。”
王西终于被这句话撩起了点兴趣,舍得暂时放下美味的食物,抬眼问道。“哥,什么回事?”眼里的痞气与赖气扫掉,开始有警觉的成分浮现
。到了谈正事的时候,他还是有点王家二少的觉悟的。
王东喝的是牛奶,微微皱着眉头,“不要被一些表面的平静给骗住了。最近印度军方跟美国要军事演习了,我们得低调点。业务少了很多。现
在条子没空顾咱们多少,但是咱们也是老实点。可别当那个出头鸟。
过几天,你得出去替我办件事。以往是有难搞的老账、赖账,叫你去收。现阶段,本来是要叫你老实在家呆着的,要低调为主。不过下周应青
叫过去,你替我出面。他能有多大的屁事!成天就只想着找夏举报仇、报仇。还装得跟孙子一样,不肯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这次应青说是他以合作的名义,不,以出卖这个个应家地盘的名义,邀请夏举去看看。估个价,他好收山。夏举这次也不知发什么疯,出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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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一个老头。身边的那些亲信,统统留在老家里。我都懒得理应青。老子可没他那么目光短浅。哪有什么敌人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们现在做的,好比中介一样。吧他们提炼出来的白粉,转卖到菲律宾和印尼。应家的货当然要比夏家的多得多,品质也好太多。不过夏举现
在呃算是想,就算他亲自教夏冰去泰国卖货,却也不敢再来抢我们的地盘。老子最近被条子盯得太紧,干嘛掺应青的这个糊涂蛋的浑水。
他还巴望着老子像5年前那样‘支援’他?以为5年和平期已过,我们就要伺机而起?笑话!再病的老猫康复以后,爪子也是锋利。现在夏家已
不比以前。如果姓夏的不来惹咱们,有钱大家一起挣。我们两兄弟一向利字当头,管他姓应姓夏。你就带阿小去,充充场面、装装样子,最好
让他们狗咬狗。”
王西扔掉鸡腿,不吃东西的时候还是挺认真的。毕竟性欲强的男人,事业欲也不会差。他边擦嘴边问道,“就充充场面?应青那个病痨怕是也
不好蒙的。‘王丽’还是在他手上死掉的,不怕我们‘报仇’?他真这么相信我们?”
王东冷笑,“夏家是好惹的?跟同行斗,让条子获利?我早已得到地盘,你也得到香芝。干嘛蠢到此时大搞两败俱伤?要搞也让他们搞!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