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雪稚看着伸过来的手掌无动于衷。
况戍一把拍开他:“别瞎喊。”
“不是吧!”项京堂夸张地凑到况戍耳边,“况总,你还没搞定?”
况戍并不理睬,带着辛雪稚坐下。项京堂挥退全部女郎,坐在两人身边:“好吧,重新认识一下,我是项京堂,辛先生你好。”
辛雪稚这回总算握了他的手:“叫我雪稚就可以了。”
“你说了算。”项京堂冲他绽开一个帅气的笑容。
况戍受不了这人花孔雀的德行,用身躯隔开二人:“说正事,付珲还在吧?”
“在,铁定在,我叫人盯着他呢。”项京堂说着,朝侍者挥手,“去,把菲比带来。”
菲比是一位标准的漂亮女郎,穿着得体且不暴露的长裙,精致的卷发和美丽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像个生活优渥的名门小姐。
面对陌生的客人,她不慌不乱,妥当地和他们打过招呼。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况总和辛先生,一会儿你帮他们向付珲套个话,事儿成了我给你发奖金。”
菲比矜持地笑道:“谢谢老板。”
辛雪稚没忍住与况戍低语:“夜店女郎都是她这样的吗?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况戍耐心道:“每一家高级夜店对女郎都有着严格的职业要求,这份专属女性的职业并非世人所想的那般混乱低级,她们贩卖的不单单是酒,而是高情商的能力和情感价值,比起她们的社交能力,酒只是附属品。”
“因此,夜店禁止客人对女郎展开任何形势的亲密接触,其中有一套完整的行为准则,要是有人违反规矩,即便是日消费几百万的顶级客户,也会被夜店除名。所以这是一份完全正经正当的职业。”
辛雪稚:“原来是这样,之前是我误会了。”
况戍:“世俗的偏见向来如此,不了解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了解后还抱有成见。”
项京堂把菲比带了过来:“说吧老况,需要她问什么,我家菲比月绩从没掉出过前五,业务能力一直在线,你把事儿交给她就对了。”
关于研究的内容还需要辛雪稚来转述,他将几个关键数据转化成日常用语教给菲比。
然而,擅于社交的夜店女郎也对科研名词感到头痛:“辛先生,我还是记不住,您说的颗粒尺寸是多少?什么大丽花状?蓓。。。。。。蓓什么?”
“蓓蕾状。”辛雪稚很有耐心,“没关系,我再复述一遍。”
“不行。”菲比道,“付先生每次来夜店的时间都是固定的,现在据他离开的时间已经不足半个小时,可能我无法在这期间背好所有的内容。”
项京堂端着酒杯冲过来:“那怎么办?!”
菲比打量了辛雪稚一遍,果断提出一个办法:“如果辛先生能跟我一起去见客人,我对这次任务会更有把握。”
项京堂放下酒杯,五官拧在一起:“不行啊,付珲不认识雪稚,怎么说服他和陌生人同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