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凉州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推开柴门往院中的草屋走去。
“你好生无礼!”
童子见他硬闯了进来便丢下水桶,快步跑了过来挡在他身前。
“这长生草堂可不是你能乱来的地方!”
“医者的本分是什么?”
月凉州不慌不忙的问道。
“当然是治病救人。”
童子不假思索,直接回答。
“与你乱闯有何干系?”
“我来请长生先生为家父煎药,这就是干系。”
月凉州从衣袖中摸出了化血草。
“你……你说得也没错。”
“只是……”
童子搓着手,脸色显得很为难。
“师父现在忙着调试新药,无暇他顾!”
“我父亲病重,且拖延日久。”
“还请长生先生为我父亲煎药,之后再调试新药不迟。”
“你倒是说得轻松!”
童子白了月凉州一眼。
“师父煎药需耗费心神,若不是如此与普通人煎的药汤有何区别?”
“这个我自然晓得。”
“不会让先生白白辛苦,我一定重重酬谢先生。”
正当童子无言以对之时,一位瘦高老者推开房门。
他带着嘶哑的声音问道:
“你在与何人说话?”
“此人要找师傅煎药,我已经好言相劝。”
童子赶紧转身,毕恭毕敬地对老者说明情况。
“可他偏偏不听,硬闯了进来。”
“你就是长生先生?”
月凉州拱手施礼。
“家父病重,望先生相助。”
“哟!”
“不错,不错!”
长生先生眼睛一亮,看向月凉州手中的草药。
“三品的化血草!”
“家父旧伤,正要用此药医治!”
月凉州径直走上前去,来到白长生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