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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言郗扭头看去,突然觉得现在这日头好像有些美好致幻,又也许是今日宜嫁娶,来人喜意似新郎。
在纪言郗很久以后的回忆里,那一天的花糕特别特别的甜。
……
接下去的两周,两人隔三差五的温存一番,贺肖也渐渐的好转了起来,吃药的频率已经越来越低,药量也比之前减少了一半。乔安把最后一份药给纪言郗拿着后也离开了B市。
至于纪言郗……
贺肖近日发现纪言郗好像越来越黏他了。比如早饭午饭都得要他陪着一起吃,出差也要把他打包带上,分开一小会就会给他发消息问他在哪、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等等。
对肉麻的接受和使用程度也要比以前强很多,想你、爱你这类话已经不需要心理建设就能脱口而出。
贺肖喜闻见乐但又有点疑惑。
“贺肖——”
贺肖正在思索着他哥这是怎么了,就听到纪言郗在浴室里喊他。他不明所以但还是走到浴室门口应声:“我在,怎么了?”
“进来帮我按按背。”
贺肖楞了楞,随即抬手推开浴室的门。
浴室里,纪言郗懒洋洋地靠在浴缸上,头枕着浴缸边缘,看见贺肖进来,便自然的转过身把背留给贺肖。
“这两天加班加得累累的,帮我按按吧,辛苦宝贝。”
宝贝,他喊我宝贝,贺肖想。
纪言郗等了一会没等到身后传来动静,回头看,发现贺肖呆滞地站在原地,脸上带着一点傻傻的笑。
纪言郗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有些心疼,但又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逗趣。一声宝贝就能呆立在原地,真的显得很纯情。
最后这个背,按了一个多小时,出去的时候被按的人已经迷迷糊糊地半睡过去了,按的人则精神抖擞身心舒畅。
“不要了,睡觉吧。”纪言郗迷迷糊糊中呢喃了一句。
贺肖举着药膏给他翻了个身,“嗯,不要,睡吧。”
冰冰凉凉的触感在神经上扩散,纪言郗突然被激得睁开眼,有气无力地想挪挪,没挪动,但发觉贺肖是在给他上药,于是又眯了回去。
上完药,纪言郗已经半睡,贺肖洗完手出来也打算躺下了,但就在这时,纪言郗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