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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卿山扑哧笑出声。
“北望哥。”她唤道,“我想看你打架子鼓。”
她轻而易举地转掉了话题,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旁边两人吃瓜吃得双眼发光,就差没在贺北望耳边扭着叫“北望哥”了。
贺北望对温卿山的要求不可能有任何抵抗力,转头问红毛,“阿桑,排练室门开了没?”
“开!立马给你开!”阿桑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丢给贺北望,“我们就不去打扰你们了。”
“杰任。”贺北望又看向另一个人,“别把我的联系方式到处给了。”
“你不也没同意人家的好友请求嘛。”杰任说。
“你不给,屁事没有。”
“好嘞,这不是没听你提起过你有心上人嘛。”
贺北望没有否认,稍微带了下温卿山的肩,“走吧。”
“妹妹再见!”阿桑脸皮厚,根本不顾贺北望的眼刀。
“再见。”温卿山回过头冲他们挥手。
他们终于看清了温卿山的脸,几个人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气。
“不怪贺哥禁欲多年……”
“贺哥,是在等她长大吧……”
“贺哥才是真男人,这都不下手。”
“你以为谁都像你。”
还没到排练室,温卿山就听到了穿透力极强的女高音。
“暑假也有人练吗?”温卿山问道。
“可能是老师。”贺北望带着她转了个弯。
排练室又大又乱,四处都摆放着乐器,吉他、小提琴、钢琴、二胡,什么都有。
架子鼓单独放在了一个隔音室里,贺北望迈进去,取下鼓槌,随便敲了几下练手。
温卿山已经摘掉了遮阳帽,随手扎了马尾,靠在门边。
“你坐这儿。”贺北望拿了个凳子到她面前。
“想听什么?”
“架子鼓是不是适合快歌?”
“抒情歌带鼓点的也行。”
“那就简单爱吧。”温卿山说,“这是我妈给我买了MP3后,我下载的第一首歌,比较有纪念意义。”
“那太巧了。”贺北望弯了弯眼睛,“这也是我学架子鼓后,练的第一首歌。”
他连谱子都不需要找,拿手机放了歌,就直接开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