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枪都爆头,借微伏锤聚于一点攻击;
左一枪右一枪,借通灵锤全角度自动提示;
对不起的枪,共鸣空间化影跳跃;
枪推一大堆,借大炼锤炼就盾形;
有一枪,借凌越锤压缩空间加快速度;
无一枪,借凌越锤压缩空间更远攻击(暂时没有枪势用不了)。
七招几乎覆盖了徐山能够想到的一切需要应付的情况。
但是在切这种事上,实在不甚精通。
他该怎么破这繁杂单一之局呢?
徐山正这么想着,垂须乾来到大院。
发现徐山在水蛟面前闭着眼静坐,他凑了过去:
“山大侠,闲着呢?”
徐山伸掌,示意垂须乾不要再靠近:
“忙呢。”
“忙?你不是在闲坐吗,不忙啊。”
“忙着想怎么切肉。”
垂须乾看向徐山面前的大山,空着手,假模假样的耍起菜刀:
“切肉有什么好想的?直接唰唰唰,不就切完了吗?”
徐山没空理垂须乾:
“你可以去厨房拿把菜刀试试。”
垂须乾真的去了。
但有所求,先有所出。
自己要是帮忙切了肉,徐山好意思不帮自己做一个镇场子的小玩意儿吗?
借了菜刀,垂须乾走到徐山面前,切肉。
刀卡在肉表面,一动不动。
额,看来确实有一定难度。
垂须乾认真的观察着水蛟上,条纹和皮肤的分布。
一息,两息,十息,二十息……
垂须乾突然提起刀,以奇怪的角度切了上去。
“嘶。”
肉像纸一样,轻而易举被分成了两半。
徐山听到声音,豁然看向垂须乾的动作。
眼神里,满是震惊。
就像,别人曾经看他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