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维嘴角的笑越发明显了,他道:“当然!走吧。”
向北一转身,一步、两步、一直到第五步,陡然摔了下去,托盘、钱,散落一地,而他的双腿则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
“哈哈哈哈——”包厢里的笑又开始响起了,这一次,江维笑得最大声。
晕、热、他从未经历过的、怪异的、难挨的感觉从身后某一处猛然地传开!向北一在诡异的笑中惊恐地挣扎着,手脚并用地朝着门口爬去。
黄毛皱眉看着江维,这次他没有吭声,而边上另一个蓝毛:“江哥刚刚加的料这么猛?不过就让他这么爬走了吗?”
“新品呢,还没试过。”江维弹着手里的烟,眼里是血腥的红,他看着已经爬到门边的向北一,“急什么,再让他挣扎一会儿,C起来会更带感。”
来个人,小布、庄哥、小孟,救救我。向北一在心里无声地一遍遍喊着,他一寸寸往前爬行,终于,他双脚离开了包厢的门槛,他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一双正走过来的皮鞋。
救我,但他喊不出声,他汗湿了全身,额角低落着都打的汗珠,他望着那双皮鞋,一点点地爬着,但,他爬不动了,双脚被两只大手钳制住了,一点点往回脱,他身上的衣服剐蹭在地上,翻卷了在了胸膛,于是柔软的腹部贴着门槛,就那么被脱了回去。
那双皮鞋消失在视野里了,耳边是重新喧噪起来的笑声,向北一神智已经不清了,他感觉有人在脱他衣服,但他没有了一丝力气去阻止。
他想起了医院的老院长,他在心里无声地喊着爷爷,但这一次,老院长却没法再像小时候那样帮他把坏人赶跑了。
此时,寒邃站在关紧的门前,缓缓抬脚。
刚刚上了电梯后他就没让吧台的人跟着,他出了电梯,拐过墙角就看到一个面目全非的人在八号包厢门前隔壁的地上爬行。
他本不是爱管闲事的人,这种一目了然的事对他而言也不稀奇,但这里总归是庄承的地盘,出了事也不好看。
他对这里的管理模式不清楚,也并没有要出手解救那个服务员的想法,只是准备打电话给庄承。
结果里面又出来一个人,拎起了地上那人的两条腿。
此时他离那个人不过三米远,出来的人似乎也不在乎自己的行为被看到,看到寒邃还对他挑了挑眉,问:“帅哥要一起吗?”说罢看他不出声,就那么将地上的人脱进去了。
寒邃视线一直落在地上的人身上,他翻出庄承的电话,但还没拨出去,手指就在看到地上那人腰间的一抹拇指大小的红印时,悬住了。
偶然还是巧合?不解与疑惑同寒邃眉间的皱起而在心里盘旋。
他望着眼前砰一声关上又反锁上的门,下一秒:
“砰——”
门板突如其来的倒下,包厢里的所有人包括江维都是震惊的,震惊过后是恼怒,再然后嘲笑。
蓝毛看着面生至极的寒邃,对着江维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来个不知死活的。”
边上一个头发颜色是正常黑的痘印男,正是把向北一拖回来那个,“刚才问你要不要一起玩,你又不哼声,关门了你又踹进来,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