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的傅启杭听到动静也出了门。
“你去哪?”傅启杭拉住他。
傅斯朗冷冷看了眼他,“你们做的事,我回头找你们算帐。”
这些天他不是不想和季暖联系,当知道他母亲背后耍了手段,他焦灼不安。
她本来对原生家庭就很排斥,不忍心再看她被那些亲戚伤害,所以想着处理完他的事马上去找她。
结果她提了分手,猜想肯定是他母亲做了什么。
傅斯朗戾气很重,傅启杭心底怵了几秒。
“你现在去找她能改变什么?”傅启杭说。
傅斯朗拉开他手,傅启杭挡住他的去路,苦口婆心劝到:“你冷静一点,现在和妈对着干没什么好处,反而会激怒她。”
“所以我应该听从你们所有的决定?”傅斯朗寒声问。
看他的样子,两人应该闹分手了。
傅启杭哀声:“她都已经放手了,你要是想妈再做什么,你就去追她回来。”
傅斯朗不是傻子,他们背后的动作他一清二楚,也没瞒着他,他的母亲就是故意的。
他担心季暖被针对,傅启杭的话他听了进去。
他宛如被绞杀在天罗地网里,全是他们窒息的胁迫。
放开傅启杭,他哑着嗓子说:“傅启杭这次你欠我的。”
说完他穿上外套,拿过车钥匙,傅启杭怕他继续做傻事,着急问:“你去哪?”
傅斯朗:“去找王女士。”
傅启杭:“你要去质问妈?”
傅斯朗不屑一顾:“和她摊牌。”
傅启杭不肯:“你别和她吵了,几天了,也闹不出什么。”
傅斯朗表面云淡风轻,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鸷,拍开他的手,走向三楼的书房:“不是去和她吵的,我是去告诉她我的选择。”
季暖都为他做到这个份上了,他更应该坚定去外交部上任。
她说过,会为了他做正确的事而骄傲。
现在,他就在做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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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港都的一年,大家都以为她情绪已经好转许多。
只有她知道,每个深夜她还是会惊醒,睡眠质量下降严重,精神疲倦不堪。
离开了之后她怕傅斯朗会找她,所以她没有和任何人说她去了哪,辅导员那边打过招呼,季淼说她身体状况不好,不希望被外人知道,辅导员再三保证不会说。
因为奶奶的丧事,她的小说断更半个月,数据一落千丈。
留言和订阅寥寥无几也坚持写了下去,她没想太多,权当舒缓心情。
心里是这样想,但偶尔会数据焦虑,情况严重的时候会失眠。
现在她和季淼住一起,家里两个卧室,有一个是她的。
季暖坐在窗边的书桌码字,手机里泱泱的信息弹得不断。
泱泱迫不及待地给她打来电话,季暖无奈接起来。
季暖:“怎么了?”
泱泱激动:“宝贝!听说你获奖了,你要去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