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不也一样是一个花瓶,一个被娇纵坏了的不学无术的小丫头!
“大哥,呜呜,江颜打了我!江颜还扬言要把我的手脚给打断!”
郁薄渊的眉心一跳,揉了揉太阳穴。
“她打你了?”
“怎么,你不信?”
“你打她了?”
咦,郁薄渊的语气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啊?
像是站在江颜这边的,要给江颜撑腰。
他也想还手啊!
但邪门得很。
江颜的力气奇大,明明是看着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
他却没有还手之力。
“大哥,你的意思是,我还不能打她了?”
“是,你不能打她!”郁薄渊的声音有点冷厉。
“以诺,你不可以对她动手,听到了没?”
郁以诺下意识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语气有点闷闷的。
果然,江颜就是一个祸水。
有了她,大哥都不疼他了。
文伯拿了医药箱,拿出棉签沾了药水,准备给郁以诺擦药。
郁以诺的嘴角也都有淤青,不是被江颜打的,而是自己摔的时候撞的,真是TM的郁闷了。
“疼疼疼,你轻一点。”
有人拿走了文伯手里的棉签,直接将棉签按到了郁以诺的伤口上。
“啊,疼疼疼,哥……”
郁薄渊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看着他,一点表情也没有。
每次郁薄渊这样看着他时,郁以诺就有一些心虚。
郁薄渊亦兄亦父,虽然没有大几岁,但在他面前,郁以诺就不敢造次。
“你今天不是该在学校,怎么就跑回来了?下午没课?”
“我,”
郁以诺解释不出,嗫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