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段时间吧。”
比起刚才轻松的对话,此时两个男人都显的有些沉重,声音也跟着沉了不少。
皇甫霁川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道:“你准备怎么处理你那个表弟。”
容景焕垂眸看了一眼苏南晴轻声道:“自生自灭吧。”
“那货呢?”
“饵已下好,只等上勾。”
弹了弹手里的烟灰皇甫霁川又说道:“还需要我出手吗?”
容景焕嘴角微勾,看了一眼皇甫霁川笑了。
“暂时还不需要,你还是留到最后压轴好了。”
两人互视一眼笑了,是一种男人之间不言而语的回应。
因为太过了解,对于彼此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即便不开口说,只需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能知其意,会其心。
容景焕跟皇甫霁川就属于这类人,不需要过多的客套,不需要过多的寒暄。
“不许你碰我老公,他喜欢的是女人。”
苏南晴的一声呓语让两个男人哑然失笑。
“我先带她回去了。”
皇甫霁川吐了个烟圈笑了:“如果你老婆明天醒来知道你被个男人给上了,你说会怎么样?”
“那你就等着受死吧。”说完抱起苏南晴就朝外走去。
这算警告?皇甫霁川摸了摸鼻子,无所谓的笑了。
他可不怕,一只温顺的小猫忽然变成一只利爪的老虎,应该还挺有趣的。
真想看看那个女人发飙的样子呢?
不过现在该发飙的人应该是容卓信,布局这么久竟然还是输了,那批货直接被唐竟尧给截了。
此时容氏大楼的顶层办公室已经一片狼藉。
容卓信窝在老板椅中,一只手指曲起不停的敲着桌面,冷凝的面色将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拉下好几度。
景北站在不远处低垂着头,眉目紧锁,双拳紧握,似乎连呼吸一口气都不敢。
整个办公室就像被凝结一样,只有那敲桌子笃笃的声音响彻整间办公室。
“容总,这次是我大意,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沉默许久,景北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本来计划已经天衣无缝,他们也已经成功的将跟着的那些人骗到了另一个码头,不料,竟然还是中了他们的诡计。
容卓信本对这事就没抱多大的希望,只不过计划那么久还是被截有些不爽而已。
货没了那就没了,可他却听说那货是容景焕的,这次也是他将货再次截走,感觉就像是被人给耍了一样。
他事事争先,想一心压过容景焕,竟然在这件事上又再次交手失败。
让他怎么能不恨?
“容总……”景北想再次开口被容卓信一挥手给挡住。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货没了,董事会哪里要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