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我不想和你说话,老实的做你的饭去。”
阎埠贵黑着一张老脸加快脚步往家走,今天不但钱花了事情没办到,还被傻柱给奚落了一顿,这让他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不好了,由于脚步加快天又黑,阎埠贵脚下一绊‘啪叽’一声摔倒在地。
手里拎着的莲花白在阎埠贵绝望的眼神中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贾张氏家的门槛上,酒瓶‘啪’的一声摔的四分五裂,浓郁的酒香顿时就飘满整个中院。
“我的酒。。。。。。”
阎埠贵慌忙的爬起身就往前跑,他想把还没有坏的酒瓶下半截给捡回来,毕竟里面还有不少酒回去掺点自来水还能喝上一个月。
‘啪。。。。。。’
眼前模糊的阎埠贵刚踏出一步就听到脚下一声脆响,他颤抖着蹲下身从移开脚的地上捡起眼镜腿已经被踩坏的眼镜,这一刻他的心仿佛已经被撕裂的千疮百孔。
‘嘎吱。。。。。。’
贾张氏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打开门,开门的瞬间闻到了浓浓的酒香味,低头一看门槛上有一个坏掉的酒瓶,只不过酒瓶下半截稳稳的放在地上,里面还有不少酒。
贾张氏嘿嘿一笑蹲下、捡起、关门一气呵成,在阎埠贵还沉浸在眼镜被踩坏的伤感中已经回到屋里把酒倒进碗里,然后摸出一些棒梗从易中海那里摸来的花生米喝了起来。
终于伤心完了,阎埠贵想起那小半瓶酒,抬头一看没了。想也不想阎埠贵就知道酒去哪了,他跑过去‘嗙嗙’敲贾张氏的门,敲了半天贾张氏连理都没理他,最后只能灰溜溜拿着坏掉的眼镜回家。
“噗,哈哈哈哈。。。。。。。”
在垂花门前看了半天笑话的傻柱终究是没忍住,这会儿抱着肚子快笑抽了。何大清没好气的在他光秃秃的脑袋上抽了一巴掌:“还看,赶紧的去做饭,你聂叔还没吃饭呢。”
“唉,好好好,我现在就去,哈哈哈。。。。。。”
傻柱强忍着笑意直起腰往后院走,听到外面的动静柳如烟好奇的打开门,结果就看到聂建国已经走到自家门口准备进屋了,她委屈的叫道:“建国哥。。。。。。”
‘嘶。。。。。。’
傻柱、何大清和聂建国三人都觉得脊梁骨一酥,耳边继续传来柳如烟那酥麻的声音:“建国哥,你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人家还没吃饭,你能施舍下我么?”
说完,柳如烟用她那魅惑的眼神看着聂建国,何大清又是一巴掌拍在傻柱脑袋上,然后拧着他的耳朵往厨房走去。聂建国干笑两声:“呵呵,那什么,你要是还没吃饭一会过来一起吃就行。”
说完聂建国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去,路过厨房门口就看到何大清悄咪咪耳朵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看着电灯照在傻柱那光脑壳上反射出来的亮光,聂建国心想:真踏马刺眼。
柳如烟看着落荒而逃的聂建国娇媚一笑然后转身回屋,她要好好打扮一下,呆会看她不馋死这个男人。
饭菜在何大清父子的操作下很快做好,柳如烟也踏着妖娆的步伐走了过来。看着这个妖媚的女人,聂建国不禁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来对何大清说道:“老何,你把嫂子也叫过来一起吃吧,让她一个人在家吃饭不太好。”
何大清没有拒绝,他知道聂建国让自己叫白莲花过来是为了避嫌,毕竟三个男人一个女人在家喝酒吃饭,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不好,那是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