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鼎州玉佛宗本宗的山峰上,一处云雾环绕的山洞中,一狐眼男子缓缓地睁开双眼,他手心一朵莲花缓缓地旋转,无数花瓣起起落落,里面数百个花瓣上囚禁着数百个身影,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幼,每个人的修为都是恐怖的育神巅峰,他们有得瞳孔挣扎,有得盘膝而坐,其中一个身影神色淡然,禁闭双眼,他一身白衣面容俊朗,可是此时他那从不离手的折扇已不在身边。
狐眼男人深邃的眸子仿佛能看穿天地,他轻轻地笑声在山洞中回荡,显着诡异恐怖。
洞门的机关响起,男人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道:“摩志!”释摩志那如狐狸般的眸子中显出一丝温柔道:“云荷什么事?”
彩云荷如今已是中年妇人的模样她脸上带着一丝愁怨,就是因为她和释摩志成婚百年依然没有孩子,她只认为是自己的问题所以日渐憔悴。
彩云荷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道:“三王爷的人来了。”
释摩志轻轻的点了点头起身道:“云荷,你最近神色不太好,一会会见完三王爷的使者我就陪你去赏花。”
“嗯!”
——怀州这几日属实是不太平,调查甄家失踪之案时项松青遭遇了四次暗杀,一次比一次凶险,最后一次牛霸地身受重伤,青龙和秦离也受了一点小伤,可见幕后之人并不想让项松青探知真想,而他也有了一些收获,从怀州城的民间传说中他也得知了山鬼的存在。
有了这个线索,项松青以点破面的拉出了无数的线索,然后就找到了镇压山鬼的古井,而此处正是玉佛宗的分部,项松青嘲弄的笑了一声:“怪不得暗中有人百般阻扰,原来真的和这群和尚有关。”就在项松青准备走进去时,秦离一把拦住项松青。
项松青一脸不悦道:“秦将军这是干什么?”秦离歉然一笑道:“义父让我转告你,当你踏入这个院子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你准备好将要面临的一切了吗?”
项松青的嘴角抽了抽道:“本王何惧之有?”话完他一把推开秦离大步走了进去,而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个他颇为棘手的人。
一个青衣男子缓缓地转身,白皙的脸,薄薄的嘴唇显着此人异常的刻薄,男人面容带笑道:“松青弟弟,许久不见啊!”
“念绝,韩生!”项松青看着面前的男人流下了一滴汗水,面前这个男人是他在年轻一辈中最不愿意遇到的对手之一,楚国四大家族韩家大房的第四子,韩生,法号念绝从小就在玉佛宗修行,做事心狠手辣,而他与项天,刘崇三人被成为三魔,更是让人闻风丧胆。
“松青弟弟,止步于此吧!再继续下去,你会没命的!”韩生面色阴寒,可是他却挂着一幅笑脸,他身后的刘远更是洋洋得意,仿佛再说谁怪你那天没有杀死我。
“大胆,竟然对世子如此说话!”一个暂时接替牛霸地的侍卫大喝一声拔刀指向韩生,韩生收起笑脸,眼中的杀意盯的人不寒而栗:“找死!”
“住手!”项松青大喊一声,而秦离则脸色大变的抽出方天画戟拦在项松青的面前,电光火石间,韩生以众人看不清的速度抓住了刚刚说话侍卫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那个侍卫瘫软在地。
“韩生,你为何杀我侍卫?”项松青脸上青筋暴起异常的愤怒,自己明明说了住手,可是这个韩生还是嚣张的杀了自己的侍卫,明显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韩生拍了拍手,接过刘远双手递上的帕子擦了擦手道:“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敢持刀威胁督查御史,难道不该杀吗?松青弟弟,你应该好好管教一下你手下的人了,太松懈了!”话完韩生深深的看了秦离一眼,他在秦离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危险,韩生一甩衣袍,身后的寺院轰然倒塌,韩生轻笑一声故作惊讶道:“哎呀,松青弟弟,这里塌了呢,你慢慢挖吧,为兄就不打扰了。”
韩生话完便带着刘远离开,路过项松青身边时,刘远抬着下巴仿佛一只斗胜的公鸡,而项松青则气的咬牙切齿。
“韩四哥,我们为何要阻止他追查山鬼之事?”刘远在身后恭敬道
韩生负手在前边走着,嘴中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看着四周叫卖的小贩和庸碌的平民道:“这件事本就不是能见光的事,这是宫中某位大人物的实验,不能让玉佛宗和项家楚家的人知道,只能是我们四大家族的人来处理,你明白吗?”
刘远赶紧躬身道:“明白!”
韩生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暗暗的想到:“夺取山鬼之力没有成功吗?为何我用秘法探察出了山鬼之力,这明显是成功了,可是为何山鬼之力全部都分散在平民的身上?”
韩生目光闪烁惊疑不定,他也想快点获知其中缘由一定要在项松青之前。
走到一家巨大的府邸门口,韩生停下,望着巨大的牌匾,韩生冷笑一声轰开大门。大门破碎惊动了府内所有的下人,可是他们看到身穿官服的韩生又不敢造次,只能害怕的后退,不多时就慌慌张张的跑出一个中年男人,此人正是陈泉的二叔陈彪。
陈彪跌跌撞撞的跪在韩生面前一脸谄媚道:“陈彪不知大人前来,失礼之处还请大人饶恕。”
韩生冷笑一声道:“我有些事要和陈家主了解一下,找个能说话的地方!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