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曳的禁绝鸦片政策,伤害的就是云贵的利益。
尤其是云南,因为长期以来都有捻军作乱,所以巡抚刘岳昭手中还掌握有团练军。
“送入洞房!”
赛尚阿道:“我知道你在等什么,但是非常抱歉,我没有话可以和你私下交流。”
武昌城,湖广总督府外。
接下来,就是下旨让各省督抚站队。
此时的他,真是满心的悲愤。
李续宾道:“对,一旦报纸上开始公开批判大帅的话,就意味着苏曳快要对我们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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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这些土皇帝,这些军阀如何愿意?所以只能更加坚定汇聚在白彦虎的旗下,一条路走到黑。
顿时,在场几人惊呆了?
这话一出,李鸿章先是脸色煞白,然后一片通红。
大战之后,不管是输是赢,再提已经晚了。
李鸿章道:“报纸上公开否定老师,公开批判老师。”
而且这一场婚礼,光礼金就收了上百万两银子。
李鸿章沉默。
但左宗棠的口风从来没有变过,放弃所有军队,带上银子,前往京城做官。未来洋务运动,有你们的股份。
终究,彻底愤怒之后的曾国藩很快冷静下来,继续之前的乌龟战略。
他当然不是要投降,只是想要一句话,给未来另外一种可能性。
尤其苏曳这边,几乎不计成本地发行。
但,他还是命令忍了下去。
接下来,又运来了一批全新的棉服。
所以,李鸿章也想要得到这样的默契。
尽管云贵两省的巡抚没有上奏折,但总督上了。
武昌城。
荣禄道:“旨意不是给您的,而是给曾大帅的。”
“只要掌握了长江航道,你们就时刻能够威胁九江,你们也能在武昌和安庆、重庆之间自由来往。”
尽管俄国人已经宣战了五个多月了,但一直到现在为止,双方都在积攒力量。
“你啥也不是?要不是都兴阿派去西北战场,哪里轮得到你做师长。”
尽管还没有开战,但是两江总督府,九江经济实验区下令,暂停在长江航道上的一切商业活动。
幕僚崇绮道:“学生明白。”
“这个钦差大臣是谁?”李鸿章赶紧问道。
越是在局面艰难的时候,越是有求于英国的时候,苏曳往往会提出一些伤害英国利益,挑衅英国利益阶层的事情。
“他是咸丰七年崛起的,在那之前整个南方的局面靠谁啊,还不是靠我们吗?”
俄国公使道:“法国人,是不敢违抗英国人的意志的。不过你放心,我们俄国海军虽然比不上大英帝国,但是还是远超苏曳海军的。”
敌我非常分明。
他真的想要下令,直接开火。
“冷得多了,这批兵都是山东和直隶的良民,也算是抗冻的,但也没有挨过这样的冻啊。但是……您放心,绝对没有问题。好吃好喝供着,还有大棉衣,还有啥吃不了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