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自从她从富甲山庄里跑出来闯荡江湖以来,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差点儿被人给强奸了呀。
所以,在这方面,她是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了,哼,不就是被强奸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所以,听到这话之后,她只是稍微变了变脸色,便又一脸正气地道:哼,到时候我大不了宁死不屈,如果真的不行的话,我就咬舌自尽,除了你之外,谁也别想从我身上占到便宜。
她的话虽然说得理直气壮,可是,底气却是明显地不足。
她只希望剑三十不要再说下去了,否则,被他再这么一吓的话,她可能真的没有再坚持要做下去的信念了。
可是,剑三十却还在继续追击,接着恐吓她道:咬舌自尽,你看那位多情的钱大公子不是也说要咬舌自尽了嘛,你看自尽了没有,他们对付女人的办法可多的是,如果是先强奸,后毁容,再把你卖到妓院去呢?妓院那种地方我想你一定不陌生吧,你仔细想一想怡红院,仔细想一想红妈,再仔细想一想胡义,说不定这次的这个妓院的老鸨比那位红妈还要变态呀,难道你真的不怕?
凤飞飞这下可算是真的给他唬住了,浑身不停地抽着冷子,冲着剑三十道:哎呀,你真坏,吓唬我呀。
剑三十看了看她,一脸坏笑地道:那你走不走呀?
凤飞飞却仍然摇了摇头,一副义正辞严地道:哼,我就不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那一套唬人的把戏对我是不管用的。
剑三十根本就不能把她怎么样,他简直都快要气死了。
他拍着后脑勺,原地不停地打转转,一边搓手,一边喃喃地道:哎呀,没想到你们两个都是一副驴脾气,真是岂有此理。
凤飞飞看了看他的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得意地道:你还知道说呢,我看你呀,实在是太偏心,太不公平了,你为什么不叫江丰走,一定要叫我走呢?想叫我输给他,说什么也不行。
剑三十只好软了下来,冷冷地道:我说我的大小姐呀,你知不知道我们正在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不是在玩呀,你到底明不明白呀?
凤飞飞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气死他了,仍然在不停摇着头道:不明白,不明白,就是不明白,今天你就是从天上给我说下几朵花儿来,还是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哎呀,我都说不走了,你干吗还要给我解绳子?
剑三十忿忿地推了一下她的脑袋,冷冷地道:既然你不走了,那我帮你重新系好,行不行?
凤飞飞像是打赢了一场仗似的,得意地道:哼,我早就说过了,你是拿我没办法的,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剑三十冷冷地道:不是没办法,而是我不管你啦,也不想管你了,我可告诉你,到时候你要是再出了事,可别要死要活的,也别指望我会来救你,哼,真是岂有此理,都快要把你们这两个兔崽子给气死了。
凤飞飞道:如果我真的有什么危险的话,你真的不来救我,那……
剑三十道:那什么?
凤飞飞吐了吐舌头,淡淡地道:那哭两声总可以吧。
剑三十道:你就是哭一百声都行,不过,千万不要让我听到,我即使听到了也不会理你的,反正你是自作自受,哼,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