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得極其輕柔,如過去,總是怕將她嚇跑。
她搖頭不語,抽噎。
他握著她膝頭,小心,輕緩,分開豐腴的腿肉。
一蹋糊塗的濕。
瞬間他好似明白了,她為何躲來穀倉,為何拴上倉門。
她在這裡,想他,思春,聊以自慰
他將臉貼在她腿上,無視那黏膩那是想他的水,為他流的水。
吻她腿根,指腹摸索到花珠,生澀地揉按,她手顫著向他伸來
「阿浣,救救娘」
他抓牢她。
「娘,別怕,阿浣在。」
他揉著肉核,嘴去親她穴口那兩瓣小肉,聞到她的腥臊味,褲襠裡,硬得發疼。
她小聲的,不知是哭還是叫,能聽清的是:
「求你,阿浣」
他把整根舌頭遞了進去,想撫慰她,舌尖嚐到清淡的鹹,舌根是微微的酸,味道與他想的不同,可他吃不夠,不夠,還要更多
他用舌肉肏她的穴,她用屄肉愛他的舌,原來她這樣愛他,如癡如醉,抵死纏綿。
他推高她臀,讓舌更深,她裹他,擠他,愛他愛得顫搐,裡頭抽抽著親他的舌。
「阿浣」
她叫得淒婉,叫得他心顫,他愛了她多少年,這才知道她也愛了他多少年。
屄肉霎時吸咂起舌頭,她愛得崩潰,愛得神魂粉碎
「阿浣!」
她對他的愛在甬道裡爆炸,在肉身噴發火花,她愛他,愛他
穀倉外,下起傾盆大雨,雨天的潮意,與她氾濫的潮意,逐漸銜接,相融。
「娘,等雨停,阿浣抱娘回屋裡。」
她終於
歡死在他的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