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終究還是幫他擦藥膏。
指尖在他肌膚上,抹過,打圈。
想要多感受一下她的手指,她離開,他視線依戀地追隨那根指。
「娘,阿浣脖子,好像也被咬了,還有背上。」
她沒說話,只能聽到她呼吸著。
他轉過身,指著脖子和背。
「這裡,和這裡,好癢。」
他拉開上衣,不對,應該讓她看看,他搬米練出來的背肌,許是更有男子氣概
他拉下上衣,打赤膊。
「可是這處?」
「往左些,對,娘,幫阿浣扎十字,癢死了」
她擦好藥,他轉過身,給她看胸膛。
「胸口也癢,還有,還有肚子。」
明明沒有任何蚊蟲留下的痕跡,她卻耐心地,沒有走開。
他的胸膛肚腹,在她眼裡,可是好看的?
他吸一口氣,讓自己上胸更鼓脹,更像個成熟的漢子。
自己還是瘦了些,他知道,她總是夾肉給他吃。
她是不是喜歡那種壯漢
「都擦好了,穿上罷。」
「娘,這藥膏,給阿浣。」
他沒穿上衣物,赤裸胸膛,近她一步,抓住她拿藥的手,握著。
她沒動,耳朵好像變得紅了點。
啊,想親親她的耳,好可愛,好小
他走神了。
「拿去罷,娘去做午飯。」
「哦,哦,好。」
兩隻手,分開。
她可會喜歡被親耳朵?
不行不行,不能想,想了又要硬了,要是讓她看到,還以為他跟畜牲一樣老發情呢。
君子發乎情,止乎禮。她教過的。
不能對妏娘起淫思。
在心裡,他會偷偷叫她,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