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二垒半】(修改□) 。。。
他刚准备褪除两人身上最后的障碍,身下的人却突然揽着他的脖子,“刀延?延!你回来了?你不要走……”眼泪如溃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瞿然仿佛被当头拨了一盆冷水,不,是冰水!还是在欲|火焚身的时候被浇了一桶冰水……
丁童浑身像有蚂蚁在爬,体温还不断地升高,只觉得瞿然硬实的身体磨蹭起来才稍稍有所缓解。
瞿然现在真是无比后悔,他该死的为什么先前让她喝了下过药的酒,就是气不过她那句“被狗咬了一口”的话,现在倒好,两人都几乎赤诚相见了,她居然敢冲着他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而且还哭得那么可怜兮兮!他要是在这个时候和她继续下面的内容,那岂不等于给别人做了次替身,给她当了次男宠?
他越想越憋屈,怀里的人却还流着眼泪小小的脑袋直往他颈边凑,“我难受……”
瞿然的理智就被她软软的一句话击得几乎溃不成军,又不是什么狗屁柳下惠,他比她更难受,他猛地低下头衔住她的下唇,气死人了!手隔着绵软的布料掐着她的臀肉重重抵向自己,心里有个声音不断说着: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当没听见……
他觉得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真的和他心灵相通,那么就是老天爷在跟他开玩笑!
被咬着下唇的女人,居然唔哝着呼出一句:“延,你弄疼我了……”
瞿然彻底绝望,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气力一样重重的压在丁童身上,她难受地边扭边想推开他,却换来一句低沉的吼声:“再动我就把你扔大街上不管了!!”他把脸埋在她颈间,像个懊恼生闷气的孩子,然后又重重把她提起来,拎进浴室。
丁童被他抱着坐进浴缸时,冻得她一个激灵,那么凉的水,想她死啊!
思绪总算有些清晰,抬头看见抱着自己的瞿然,她立马反应过来——这个丫头养的给她下药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有气无力地骂出一句,“你这个混蛋……居然……居然下……”
最后一个“药”字还没吐清楚,就被他直接堵了回去,略带惩罚的吻让她不舒服地蹙起眉头,想推开他,身体的感觉却又舍不得离开这坚硬的胸膛。
“记住了,不是‘居然’是‘瞿然’!记住我,瞿然!”他紧紧勒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丁童没力气跟他吵,也不答话,只是脑袋顺服地贴在他胸口位置,耳边只听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瞿然却好像逮到个机会,他从来没觉得被人骂会有那么好,她能骂他,证明这个时候她眼里的人是他瞿然而不是那个什么延的家伙。等不到她的应声,他就着抱她的姿势摇了摇,“说!记住了没有?”
她还是不动,他不依不饶的空出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着自己,威胁:“不说话我们就出去继续,我保证今晚以后好几天你都没力气说话!!”
被他强迫着这么对视,丁童还是有些不自在,又想想两人几乎什么都没穿,她的脸不禁更红了些,而隐约间抵着她腰的某物也说明他的话绝对不是吓唬她那么简单。
“知道啦!”
瞿然第一次看到她对真正的自己低眉顺目的模样,哪怕语气间还是听得出一股不服的味道,他也自动的把它忽略了。静静地拥她在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水刚刚好的淹过她胸部,海藻色的长发漂浮在周围,衬得那两抹红色更加显眼。瞿然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丁童只是闭着眼睛缩了缩身子继续睡,她觉得好像做了一晚上的梦,头脑浑浑噩噩的不想动。
身边的人动了一下,随即她脸上就被人给贴住,呼吸扫过脸颊痒痒的,她直觉的就说了句:“宝宝别闹!”
瞿然愣了一下,宝宝?这样甜腻幼稚的爱称引得他低低笑了出来,顺着她的脸就吻到雪白的颈项,接着就一路往下,所到之处无不点火……
丁童终于在这过于限制级的动作中清醒过来,当她看见那个比宝宝大出不晓得多少个号的瞿然整个埋首于她胸前时,一向很强的心理承受力还是没压得住她冲到嘴边的叫声。
昨天晚上的片段渐渐浮出心头,她虽然想过以身抵债地陪他一晚,但最后的事态却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只记得上车的时候和他一起喝了杯酒,之后的事情就有些零星不完整了。
她两手连忙抵住他的肩,“你给我让开!”
瞿然挨着床的手臂一用力,身体便向上移了些,额头贴着她的,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醒了?”
丁童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眼神尽是闪躲,只能用凶狠的声音来掩饰,“我让你放开我!”
她刚醒过来的小女人样子看得瞿然满心欢喜,呵呵的笑着就去亲她,“我的小猫害羞了?”她的脸更红了些,偏着头就是不让他得逞。
他却突然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这样一上一下的姿势,让丁童全身的力量都不得不交给他,两人也贴得更加紧密。她挣扎着要起来,无奈腰背上瞿然的两只手牢牢的将她扣住,最后索性任他这么抱着侧脸贴在他胸前,脸上的温度被他火热的肌肤烤着好像更烫了些。
瞿然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两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背,在她耳边吹着气问:“告诉我,我是谁?”丁童粉拳砸在他身上,药效虽然过了,但她的体力还是没能恢复多少,落在他身上的力度与其说是打,也不过是打情骂俏的程度。
“你就是个混蛋!”
他用唇瓣包着牙齿咬她耳朵一下,“说我的名字,昨天晚上在浴室里我告诉过你的!说,我叫什么?”他很有耐心的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