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然凑过去亲她,贴着唇,“那你当时怎么不纠正他们?就任他们那么错叫着?”
当时?当时她哪里敢……
趁她分心,他的手就不老实的往衣服里钻,蹭着她的脸,呼吸越来越重,“猫儿,我想要你!”
“……这是在客厅呀!你别……”她有些抗拒。
“我不管,就在这,我就想在这要你……”霸道的人已经将她衣衫褪到半敞,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顶端,轻咬慢啃,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又是揉又是捏,直到听见她口里发出朦胧轻叫声,他才满意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她一条腿抬在小臂上,手控着她的腰缓缓进入。
“嗯……”丁童难以抑制的哼出了声,他温柔的动作让她也感到极尽享受,脑袋贴在他胸前的位置,随着他的前后进出不断摩擦着,身上的人动作一狠,她就张口咬住了他同样筋脉微凸的脖子。
“小野猫……”他整晚都没再放开她,就连从客厅到卧室,他都这么强硬的抱着,占着不出来。
最后到床上,他把她整个翻趴着,以这种让她最无法抗拒的姿势从后面贯穿,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至身下的人咬着拳头哭喊出声,他才心满意足的停下了动作,在逐渐退散的余温中依然占着她最私密的空间不肯退离,双唇就在她洁白的背上游离,从脖颈到腰间,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他扳过她的脸,吻干泪痕,“猫儿……猫儿……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都不准离开我!”
“你下去呀,好重……”丁童皱着眉抗议,不去在意他的那句话。
他不满的咬住她的下巴,死丫头,居然敢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哎呀……疼……”听到她的呼声,他又想起那天晚上那么暴力的对她时,她也是这么哀求自己,说她疼,让他放手。
真拿她没办法!
抱着她去浴室,洗刷去两人身上的黏腻,站在花洒下,他轻轻抚摸她的背。
“你今天怎么没有用……那个?”
他停留在自己制造的吻痕上来回轻触,“没顾得上,下次不会了。”
她也不说话了,静静靠着他的胸膛,很宽阔,很有安全感……但是她已经不敢贪恋,不属于她的,她终究不敢再去多想了……
……
丁童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固执的硬要把她带去他家……
瞿妈妈是典型的大家族女性,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知书达理温文尔雅,“丁小姐是吗?坐吧!”她招呼着丁童,又对儿子说:“去一下楼上,你爸有事找你!”
瞿然把手搭在妈妈肩上,“妈,跟她你客气什么,叫她童童就好了!”
她拍掉儿子的手,“臭小子,乱讲,让人家丁小姐看了还以为咱们家的人不懂事呢?!”
哪里会是你们不懂事,其实想说的是她丁童不请自来没有分寸吧!
“她敢!妈,一会她要敢怎么样你告诉我,看我回去不收拾她!”
留下丁童在楼下,他就上楼了。
“丁小姐!”有人往桌上送了一叠点心,熟悉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琴姨。
到底是接触过两次,此时让她倍感亲切,琴姨按了按她放在腿上交叠着的手,“没事的,老爷和太太其实都很好,没事!”
“……谢谢琴姨!”
丁童觉得自己不怕,可是,这种感觉不是怕又是什么呢?心被悬在半空,上下不得,不知道进一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亦不晓得退一步是否是海阔天空?这样的感觉真的比让自己一个人待着差太多。
瞿然下楼的时候冷着脸,意料之中的情况,丁童没有说什么,反正今天来一是因为拒绝不了他的蛮横,二来就是为了让他真正死心的,让他看明白他们俩中间到底横隔了多少东西。
琴姨虽然是家里的阿姨,但那么多年,瞿家俨然已不把她当佣人看了,所以年三十的晚上她并没有和其他佣人一块在后面用餐,而是和瞿家人一块围坐在一桌。
“……吉利话说玩了,那么接下来我就说说新的一年里作为瞿家长子的任务有哪些!”瞿文清拿着筷子挑着碗里的菜,没让气氛变得过于严肃。
“爸……”瞿然蹙着眉。
瞿妈妈瞪他一眼,“有没有规矩了,能这么和你爸爸说话嘛?!”
“公司你管理的不错!我的意思呢你干脆就把重心放回来,国外那边让别人打理就行了。你也不小了,说了好多次,让你定下心来成个家,翻过年去就抓紧点,别整天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让我和你妈天天操心!”
瞿然瞟了一眼身边的丁童,把手放到她腿上,“爸,您说的没错,可我以为这个问题刚才我们在楼上就已经谈过了,我自然要结婚,而且人我都带回来给你们看了,就是童童。”
他感觉到手掌下的人一僵,那头,爸爸被气得不轻,“胡闹!”筷子被重重拍在桌上,“你闹够了没有?瞿然,你要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婚姻不是儿戏,岂能让你胡来!”
瞿然想要出言反驳,却被妈妈和琴姨制止下来,身旁的人始终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拔弄着碗里的东西,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可就在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