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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芍药见不得他丧气样子:“你和七皇子出去的时候不还高高兴兴的吗?
唐朝然不愧是男主,天大的机缘啊,越满感叹,他那把剑,是出生时某个修士见他天赋惊奇送给他的,为的就是在以后有机会收这个宝贝做徒弟,谁能想到那修士一路当上了明净宗的掌门,想起这桩子事了,于是派座下弟子去找人——这就是于谣他们的要务了。
而堆骨山之后,于瑶刚把事情解释完,唐朝然就迫不及待地表示自己愿意追求大道,谢知庸让他们先回家与家长父母长辈商量,而他们留在堆骨山救人、清理邪崇。
唐朝然这才不情不愿地和越满下山了。
跟芍药说她也不能明白,越满只好泄愤地喊了句:“我的白鸽还不回来!”
她回来就修了一封信,详细问了关于谢知庸的事,可是回信还没到。
芍药也没有办法,只好推她秋千,想让她高兴点。
“不行。”越满忽的站起:“不管这么多了,这明净宗,我肯定也要去的。”
说完,她拎着裙摆就往七皇子府跑去,徒留芍药在后面欲哭无泪地喊着:“小姐!你怎么也要去修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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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府里正上演热闹好戏,唐朝然才演到第二幕“闹”,正闹脾气打滚呢,赵贵妃也不是好惹的,她已经第三幕了,拿着丝带起身就要往房梁上挂。
越满兴冲冲跑进来,发现她爹,越才海磕着瓜子坐门口看戏呢。
见她咋咋呼呼的,顺带小声说:“他俩隔几个月就闹一次,上次还是唐朝然不肯选皇妃,那阵仗大的,两个人都站在凳子上,看谁先踢了,正关键着,皇上赶来了!给彼此都递了台阶下了……这次听说是因为七皇子好端端的要去学什么法术是吗?”
越才海分给女儿一把瓜子,乐呵呵地看着:“还是我女省心,找爹什么事?银子不够花了?”
越满没接,她谨慎开口:“爹,我也想跟表弟一起去明净宗。”
瓜子落了一地,越才海呆呆地看着越满,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开始哭天喊地,一把上去抱住柱子,抹着眼泪:“女大不由爹了……”
这还真是遗传的。
赵贵妃和唐朝然的革命这次仍然是以唐朝然的胜利告终,而越满和越才海的战斗,从来都是爱女如命的越才海先服软。
“这是爹去求的平安符,法师开过光的,这是找人画的爹的画像,你带着,别忘了想爹爹……”越才海一把鼻涕一把泪,四十多岁的人了,哭得肝肠寸断。
“没事的爹,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每月都休沐日呢,我有空就回来。”越满好声好气安慰,原书是没有越满这个角色的,越才海与发妻膝下无子女,发妻死后,他一人度日,这辈子,书里多了越满,他于是将两世的爱尽数给了越满。
“要是修不成仙,你就回来继承越府的家产,爹攒了好多呢,你包几个花魁都够……”越才海还在继续说着,越满悄悄地扫了一眼隔壁站的于谣和谢知庸,有些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