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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徐然走过来,便递于徐然查看,看着上面写着的舞蹈就头疼,南蛮王被刺杀也是舞蹈,万幸今日皇帝不会来,看紧点太子便好。
“就按这个来吧。”徐然将曲目单交还于内官说道。
等内官走后,太子叫住要离开的徐然说道:“徐将军身上的香气有些熟悉,跟孤皇妹长年用的熏香很是相似。”
“太子殿下说笑了,臣身上的香气乃是这香囊所致,不过这香囊的确是长公主殿下赐予臣的。”徐然说着将自己腰间的香囊举起给太子看。
“那孤的皇妹真是对徐将军不一样,孤都未曾有皇妹送到香囊。”太子有些话里有话地说道。
“太子殿下,想要什么样的香囊没有,长公主殿下定是看臣没个配饰,才送臣一个香囊做配饰用。”徐然真的想将太子这个事精丢殿外的湖里去。
早知道今日便去追那发疯的马,让太子摔下马去,自己还能清净一二。
“有道理。”太子点点头道。
————“为何送我一个香囊?”徐然手里正捧着长公主给她亲手做的香囊问道。
“你与本宫同住一屋,日子久了,你的衣物上都会沾染上本宫用的熏香,熟悉本宫的人都知道本宫常用的熏香。”言外之意,长公主可以与镇国大将军有意,但不可传出已有夫妻之实的混账话来。
徐然与太子打了照面,还未开席,先出来透透气,手中握着长公主送的香囊,心中暗叹好险,还好殿下早有准备。
只是感叹过好险后,又陷入惆怅中,这样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若自己娶了殿下,日后自己身份暴露,还会连累殿下,如果一直这样隐藏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总会有露出马脚的一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还是自己手中的权势不够大,如果能大到能堵住这天下悠悠之口时,自己与殿下便可以不用这般遮遮掩掩了。
看着陆陆续续进入殿内的官员,深吸一口气准备进去时,却听见了北境少主在另一边与人交谈的声音。
徐然站的地方,极为隐蔽,从这里看外面很容易看清,可从外面看着里面不容易发现有人。
这是徐然参加大大小小宴席找到的地方,还未曾带过人来,连长公主都没有,算得上徐然的秘密小天地了。
“今日晋国的长公主可会来?”是北境少主的声音。
“未曾听说晋国的长公主会参加今夜的欢迎晚宴,应当是不会来的。”说话的人应该是北慕嵩的随从。
徐然听见长公主三个字,不自觉的往北境少主那边靠近了一些,她想清楚这个北境少主对长公主有什么阴谋。
“可惜了,本想今夜就能看见这晋国第一大美人了。”北慕嵩略显失望道,说完还砸吧砸吧两下嘴,听得徐然直犯恶心,咬紧后槽牙,等着后面的话。
“这有什么可惜的,少主,那晋国长公主年岁已大都未曾嫁人,恐怕是暗疾,想必晋国皇室还觉得有辱皇家颜面才没有见过那长公主嫁出去,少主要是想,向那晋国老皇帝求和亲,等到了北境,不是想干嘛就干嘛了。”说完那个随从还嘿嘿地坏笑起来。
“嘿嘿,还是你得本少主的心意。等到了北境那个长公主还不得在本少主床上。。。。。。”
话都没有说完,北慕嵩就感觉自己脖子被重重打了一击,随便不醒人事了,徐然将其一脚踢入水中。一手一个随从也被打晕丢下水去。
徐然不知道这北慕嵩是否会水,万一会水,丢下水去岂不是便宜他了,她定要这北慕嵩吃尽苦头,才能解了自己头的怒意。
自己的殿下岂是他们可以随意出言侮辱的,要不是北境少主死在晋国的皇宫内会挑起两国战事,徐然真的想杀了这两人。
装作无意间发现北境少主跌入水中,大声呼救道:“快来人,有人掉进湖里了。”
不一会就聚集了不少人在湖边看着,宫中执勤的中都卫赶紧下水救人,将人捞起来一看竟然是北境的少主。
文山闻声而来,看着自己的侄儿不醒人事,赶紧去试探了一下鼻息,还好,人活着。
太医也紧随其后的赶到,来得正是李药师,徐然看着是老熟人,这穴位还是这李药师给自己说的,能一击致人晕倒,还不会留下痕迹。
这下长公主肯定会知道了,徐然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正好被文山看见,文山无奈的抿着嘴,徐然的视线刚好与文山相对,这她可不心虚,北慕嵩就该。
与文山对视了一眼,气鼓鼓地移开了视线,自家师傅还能偏袒一个刚认的便宜侄子不成。徐然无声地哼了一声。
太子看着李药师扎着针问道:“太医,北境少主如何了?”
“没事,应当是连日赶路舟车闹累了所致,并无大碍,只是这深秋还是换身衣裳静养,别感染风寒了。”李药师将北慕嵩的头放下时,手正好摸到了后脖颈的位置,不动声色的一按,将徐然没有找准位置的鼓包按平了。
这下谁来都找不到晕倒的原因了,只能太医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怜了一旁的随从,下去呛了水了,直接没了。
徐然得知那随从没了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挥手让其赶紧送出去宫去还给北境人,这场闹剧也没有阻止欢迎宴席的开席。
北境少主本就不是主使,北山王才是,“听闻北山王,之前一直归隐山林,这山野有何魅力能让北山王归隐了十年之久。又不知这世俗有什么能让北山王出山的。”太子举起酒杯向文山问道。
十年是北境传来的消息,实在不止,徐然心说自己都跟着文山十几年,怎么可能才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