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再想徐然这般粘着自己已是痴人说梦一般。宁晋溪应该不会将徐然推开。
明明没用什么力,徐然就是这般跌坐在床上,眨巴着眼睛望着长公主,像是在控诉为何将自己推开一般。
“翠菊。”长公主深知自己没用什么力,这般跌坐是徐然在演给自己看,也就不去管她了。
徐然看着宁晋溪的背影离开内屋,又睡回去了,大概一柱香时间不到,又猛地坐起来,自己快速地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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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然从长公主府后门出来时,还不算太晚,赶紧往中都卫赶去,昨日选下的蹴鞠的人选,还需要在斟酌一二,北境肯定是有备而来。
等徐然走后,李药师来了,将昨夜宫中发生的事禀告给了长公主殿下。
宁晋溪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说她将北境少主推下水,还杀了北境少主的随从?”
李药师回道:“是,那个穴道少有人知,臣此前只告诉过徐将军,不过殿下放心,臣已经将此处的痕迹当场抹去,任谁都查不到徐将军的头上。”
宁晋溪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徐然怎么会这般轻贱人的性命,宁晋溪有些不相信是徐然动的手。
“殿下,臣还有一事禀告。”李药师今日来此的主要目的并非是将昨夜徐然在宫中的所行告知长公主。
“说。”
“陛下恐怕时日不多了,大皇子下的毒,还是伤及了陛下的根本,药物只能延缓时间。”李药师一口气说完,眼睛赶紧垂下来,不去看长公主。
宁晋溪有些恍惚了,原本以为自己送李药师进宫时,还来得及,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自己的父皇还是时日不多了。
得早做打算才行。
送走了李药师,长公主让人备了马车,准备见太子一面。
“皇妹,今日可是有事让孤办的?”两人依然约在明湖上见面,深秋时节,风都些凉意,两人坐在船坊内。
“父皇恐怕时日无多,皇兄多做准备。”宁晋溪说道,虽说大皇子已经去了,世家大族在大皇子一案中,都被牵连了不少。
敲打过后,大家都变得低调了不少。
“多谢皇妹提醒。”太子举起一杯茶敬给宁晋溪道。
等宁晋溪走后,船坊的一侧翻进来一个人,行礼道:“太子殿下,招臣来有何吩咐?”
“近来徐将军可有何动静?”太子问道。
来人低着头,眼睛一暗道:“徐将军近来没有大动静,只是对北境的提出蹴鞠比赛一事格外上心。”
“嗯,继续看着她。”太子说着起身上前拍着来人的肩膀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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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站在校场上,看着中都卫的进行的蹴鞠比赛,觉得着水平与北境的有备而来相差甚远,此番只能靠自己与严明礼还有张恭上场才行。
徐然又筛选了一遍人,留下一些功夫不错,技巧也很好的人,没想到王满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