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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尹风给出了自己能做到最大的承诺,如果能拿到解药的丹方,她回去就找机会把南蛮王毒死,然后将长夜推上王位。
“二十年,没得谈。”再来南蛮之前也只听说过这南蛮的蛊虫如何地厉害,没曾想到这带来的副作用也是如此的厉害,这里的人找了这解药的丹方这么多年,不会就此放手。
此丹方乃重要的筹码,可比与长夜的合作重要得多。
“好,借你们晋国兵力一用。”长夜觉得在争论下去便要谈崩了,都半路杀出一个南蛮王来搅局,将一切都提前了。
原本打算,将晋国的兵力进入南蛮后,种入蛊毒,晋国人想救自己的子民必将拿出解药来,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解药。
“怎么,不怕,我晋国将南蛮吞并了吗?”宁晋溪轻笑一声问道。
“我想长公主殿下也曾遭受过蛊虫的威力吧,若是觉得可以忍受的话,晚些时候,问问你身边这位小将军感受如何。”尹风已经能从每个的面容和肢体动作来判断这个人何时发作蚀骨之痛。
她们南蛮能存在这么久,不仅仅是因为那些男子,更多是女子养育的蛊虫,而是因为女子每次都要忍受蚀骨之痛,那些官场就以此借口不让女子为官,唯一的让步就是大祭司历代都皆为女子,住在宫中,以防有变故。
徐然一听脸色越发的发白,宁晋溪也察觉到徐然刚刚有一丝异常,“好,这几日便将路线图给我们。”
宁晋溪为了刚刚多要了十年的贡品帮助长夜圆谎,那路线图早就被长夜定好了,只要搞定青木寨就会给她们,拿人的手短那。
宁晋溪等人离开后,尹风挥退了其他人,将长夜一步一步逼到墙角,仰着着头看着长夜,想从长夜的脸上找出来一丝说谎的痕迹,只可惜没有。
但是以尹风对长夜的了解,不可能没有猫腻,这里面肯定有长夜的掺合。
“我问你,王上手里的那封文书可是你送去的?”
“什么文书,我不曾给他文书啊。”长夜一脸懵的回道。
“这就怪了,晋国之前的内线早就断了,如今王上居然还能收到来自晋国高层的密信。”尹风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长夜。
长夜看着尹风皱着眉头,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就觉得又魅又可爱,手不自觉的附上尹风的腰。
等尹风从思绪里抽出来时,发现自己离长夜非常近,无奈道:“放手,还有正事要办,你去把路线制出来,路上都要有我们的人驻扎才行,与虎谋皮,得仔细点。”
“我。。。不。。。放。”长夜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说着还抱着更紧了,算算也有一天一夜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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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徐然果然发作起蚀骨之痛,已经派人回晋国去找李药师取药,可惜远水治不了近渴。徐然还是只能自己忍着了。
宁晋溪看着徐然在卷曲在床上的样子了,心疼极了,只能上前将人抱在怀里,这一抱才发现徐然比之前瘦了许多。
看着徐然死死咬着嘴唇痛苦的样子,嘴唇都出现血珠了,又一时找不到其他东西给徐然咬住。
第44章
宁晋溪指尖用力摩擦着徐然的唇瓣,让其分开后,竟然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本以为会有疼痛感袭来,可是闭眼等了半天,睁开眼发现徐然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当嘴里被塞进一团软肉的时候,徐然想过去狠狠咬住,来缓解自己骨子里带来的疼痛,可是瞬间地清明,让她想到了这团软肉的源头。
睁开眼睛便看着宁晋溪正闭着眼睛,等着自己咬下去,徐然想松松嘴把宁晋溪的手掌处的软肉放出去。可惜没能如愿,宁晋溪将自己手掌的软肉送得更进去,以为徐然觉得一点点肉咬得不过瘾一般。
徐然舍不得咬伤宁晋溪,只能用舌尖将宁晋溪的手掌侧面的细肉,一点点推出去,谁知道刚刚碰到宁晋溪的手,宁晋溪就飞快地自己收回了手。
徐然来不及多想,一阵痛感再次袭来,疼得她在床上打滚,宁晋溪不让她咬自己的嘴唇,徐然只能举起自己的胳膊放在嘴里,来发泄自己疼痛感。
“徐然。”宁晋溪小声的叫着徐然的名字,再次将徐然紧紧地抱在怀中,安抚着徐然,从背脊一直向下安抚着徐然。
好在徐然服下过半颗解药,虽然不能及时解除蚀骨之疼,但是也能让徐然少受些苦。
就在徐然以为自己会被疼晕过去的时候,那股钻心且从骨子里面传来的痛感结束了。徐然如今像是从水里刚刚捞起来得一般,浑身被汗水打湿透了。
无力地瘫软在宁晋溪的怀里,整个人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般,宁晋溪慢慢地将徐然放回到床上,“先躺下,本宫去帮你找一身干净的衣衫来。”后起身去帮徐然拿干净的欢喜一身干净的换洗衣服。
沈如月和严明礼正守在外面,听着里面没有动静后,沈如月敲敲门,此时的宁晋溪正想给徐然换身干净清爽的衣衫。
“殿下,我自己来。”被徐然拦下,自己踱步到屏风后面去换了。
宁晋溪也作罢,本来她也没干过伺候别人穿衣衫的事来,别一会给徐然在感染寒气。
“已无事了,去打点热水来。”宁晋溪对着外面吩咐道,只是撇了一眼屏风上的影子,如惊弓的鸟儿一般,迅速地扯开了目光,耳朵也不知不觉地红透了。
心跳也开始加速,‘本宫这是怎么了?’宁晋溪在心里问着自己。
好在也没得宁晋溪自己纠结多久,徐然便走了出来了,沈如月将热水端进来后,眼尖地发现了宁晋溪还未完全消透下去的红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