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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到亲吻便结束的引诱,却差点一发不可收拾。
徐然看宁晋溪坐着也不讲话,便开始在心中在想何时将自己的东西搬到长公主这处来,想着想着撑不住睡了过去。等宁晋溪看过去的时候,徐然正一手撑着脑袋睡去。
宁晋溪只好将徐然唤醒,牵着徐然让其褪去外衣躺在自己床上睡去,迷糊间徐然跟着宁晋溪身后,直到躺在宁晋溪的床上,嗅到宁晋溪身上的味道才沉沉地睡去。
宁晋溪帮徐然将被子捏好,又将其发丝整理好,有些无奈地摸摸徐然的脸颊后出门去了。翠菊见长公主出来了,刚准备行礼时,便发现长公主的嘴唇有些略肿,细想今日午饭没有辛辣之物。
一个念头从心底闪过,这是已经成了吗?长公主接下来的话更是应正了翠菊心中的猜想,“去帮她的衣物全都收拾过来。”
说完,又皱着眉想到,恐怕会有贴身之物,想到这,不喜别人触碰徐然的东西,罢了,自己亲自去帮徐然收拾吧。
“罢了,本宫亲自去。”说完便朝着徐然所在的小院去了,得快去快回,别等下徐然醒来,发现自己不在,难免心中失落。
宁晋溪一边替徐然收拾着衣物,一边算着这衣裳有些旧了,得换新的了,一会看着徐然用的发簪,发饰那些觉得有些少了,得从新让人置办。
总之宁晋溪大概就收拾了两身徐然换洗的衣衫,和平日徐然用得最多头饰外,其他都没有拿,反正都要买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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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徐然悠悠转醒,这几日舟车劳顿,这是她这几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闻着熟悉地味道,眨巴眨巴的挣开眼睛,便看见宁晋溪坐在不远处看着书。
宁晋溪本就将注意力放在徐然身上,徐然一醒便知晓了,本想看徐然作何反应,可这人半天没个动静,难道是梦魇了?
赶紧放下书,前去查看徐然的动静,刚走近便被徐然起身抱了个满怀,看徐然这动作快得应当不是梦魇了。
徐然放松自己的身子,瘫在宁晋溪身上不愿意动弹。“醒了?”宁晋溪帮徐然顺着毛,从脖子一路向下抚到腰背,来回顺着。
“嗯。”徐然懒洋洋地回应道,在宁晋溪的脖颈处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卧着,宁晋溪身上的味道比被子里面香多了,徐然忍住多吸了两口,呼吸打了宁晋溪的脖子处,有些痒意。
用手指抵住徐然的额头,将其推开,置自己眼前问道:“你是属狗的吗?闻出来什么味了吗?”
徐然侧了一下头,越过手指,继续卧回到宁晋溪的脖颈处道:“香香的。好闻。”说话间的鼻息又喷到宁晋溪的脖子处,这次惹得佳人往一旁撤开来。
徐然抬眼便看见宁晋溪红透了耳朵,刚要亲上去,察觉到徐然想做什么的宁晋溪眸色一暗说道:“快起来,吃些东西,都已是晚上了。”
徐然一听晚上了,自己晚饭没有陪着父母用膳,手忙脚乱的下床穿着外衣,宁晋溪看徐然这般慌慌张张的样子,便是知晓这人定然是要想去陪父母用膳。
宁晋溪上前一步将徐然的外衣衣领整理好,开口道:“老人家哪里还能等你起床吃饭,本宫已派人前去知会了你父母过了,让他们不用管我们,自己先吃。”
徐然闻言,转头打了个哈欠,扭动着自己的脖子,便嗷嗷地叫,刚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落枕了,真是美色误人。
宁晋溪见状帮徐然揉着脖子问道:“可是落枕了,舒服点了吗?”
徐然为了让宁晋溪省力点,径直走到桌子旁坐着,看着愣在原地的宁晋溪,还嚣张得往这般偏了偏头,示意长公主快过来。
这天下除了皇帝能这样对长公主的,恐怕也就只有徐然一人了,宁晋溪也是宠着徐然,让翠菊去端早就被好的饭菜,自己则继续替徐然按摩着脖子。
只是下手的力道开偏重了些,引得徐然嗷嗷叫唤,“疼,疼,殿下。轻些。”宁晋溪见状才将自己的手劲放轻下来,真是得意忘了形。
“你呀。”宁晋溪看着徐然依旧歪着脖子,不好气得点点徐然的额头。“睡个觉都能将自己睡得落枕。”
话音刚落,翠菊便引这奴婢们端着吃食进来了,放到桌上摆好后,又带着奴婢们赶紧走,今日长公主与小徐将军格外的粘稠。
“怎么了?”宁晋溪见徐然疑惑地看着翠菊离开的背影,以为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怎么觉得今日翠菊不太想看见我,不然怎么会这般放下食物离开,往常不都是伺候在殿下身旁的。”徐然是担心自己与长公主身边人打不好关系,日后爬墙都不好爬。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东西都被宁晋溪搬过来了。
“没有的事,翠菊与你生什么气,赶紧吃饭吧。”翠菊与宁晋溪一同长大,翠菊想什么,宁晋溪当然知晓,无非就是给自己二人些私人空间罢了。
只是徐然这般在意自己身边的态度,多少让长公主有些吃味,宁晋溪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对一个人这般看重。
也不知为何今日一说开了后,一切都好像水到渠成了一般,感情的事真是让人难以琢磨,宁晋溪用着公筷给徐然布着菜,直到徐然表示吃不下了才停手,取过茶水递给徐然漱口。
一切都如此的自然,仿佛两人这般生活了数十年,徐然喜欢抿着嘴笑,这是宁晋溪发现徐然独有的小动作,就如此时笑得跟一只偷了腥的小猫咪一样。
长公主朝外间叫了一声翠菊,便有人进来收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