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的走了。
直到宁晋溪来时,徐然眼里才有了一丝丝的光亮,宁晋溪看着徐然如此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心疼道:“怎么不知道躲躲。”
伸手帮徐然把头上的叶子碎片摘下,让徐然的头靠在腹部,也不嫌弃徐然此时的脏乱的头发,轻轻地抚着。
“让他们发泄一下也好,谁不惧怕死亡呢。”徐然叹息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嗯。”宁晋溪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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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城南酒坊的人都死了,此事被镇压了下来,整个中都城除了少数人知道真相外,大多数人都以为是城南酒坊搬迁。
本就是新皇做得局,徐然原本以为新皇是为了让季子路上位,就连宁晋溪都是这样以为的,直到城南酒坊两百多人全部死非命,这才让宁晋溪警觉起来。
她不认为新皇是如此狠毒之人,此事另有蹊跷,派出去的暗卫也没能带回任何消息。一时间也陷入了僵局。
新皇等到城南酒坊的人都死光了后,终于召见徐然了。
“大将军,何不解释一下,城南酒坊的人为何几日之内都死绝了?”新皇坐在重合殿的龙椅上,神情有些质问也有些悲切感。
徐然看着新皇的样子又一时间找不到证据来证明此事真的是新皇下的局,甚至开始怀疑起此事是否真的是新皇做的。
两百多人,只为给自己使绊子未免过于恶毒了些,那些百姓都是无辜的。
“臣无话可说,还请皇上责罚。”徐然站在大殿内声线中毫无波澜。
“好,那就卸掉你的大将军之职。”新皇好似等这一刻很久了,嘴角露出了微微的幅度。
两百条人命换徐然的大将军印,很值对于新皇来说。
此话一出,就连大殿内的皇帝贴身内官都为之一怔,收回大将军的职权,这责罚未免太重了一些。
徐然刚要摘下腰间的大将军印,便听见宁晋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且慢,此事与大将军无关。”
新皇没想到宁晋溪此时会来重合殿,还大声的斥责着自己:“皇兄,为何只责罚大将军一人,季子路,季大人不也是参与此事了,怎么不见皇兄责罚此人,希望皇兄还是要一视同仁的好。”
宁晋溪说完,便继续上前,站在徐然前面,挡住了新皇看向徐然的视线。
徐然在宁晋溪身后,望着自己面前的纤细的身影,莫名的安全感袭来。
“朕自会去责罚季子路,不劳皇妹挂心。”新皇面上虽然不显,但是心里却是恨不得掐死宁晋溪,只是现在还不动不得她。
“大将军在城南酒坊一事上,已经尽了最大的本事了,还请皇兄从轻发落。”宁晋溪适时地给了新皇一个台阶下,希望新皇收回刚才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