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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明日朕就让人宣旨,皇妹放心。”皇帝负手而立,说完看了一眼白清如与傅文卓两人,这个两人入仕也是一等一的麻烦。
心里啧了一声,徐然都被拿下来,这两人还未起势,不足为据。
皇帝走到一半又停下了,“徐然的父母,也在这场大火里面丧生了吗?”皇帝有心问道,他想提醒宁晋溪不要再搞什么小把戏了,不然自己会连徐然的父母一起除掉。
“对,徐然的父母也在这场大火中去世了,皇兄也要看看吗?”最后一句宁晋溪明显带着气在说。
皇帝也知人不能逼着太紧了。
宁晋溪看着皇帝走出大门后,终于强撑的身体到了极限,倒了下去。白清如赶紧抱住宁晋溪,可惜了力气不大扶不住一个脱力的人。
傅文卓一把接过,将宁晋溪抱回了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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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严明礼终于醒来了,挣扎着想起身,发现自己的左手手臂疼痛难忍,被包扎好了,还渗出一丝丝血水。
“徐然出来了吗?”严明礼赶紧问道一旁的翠菊。
翠菊摇摇头,想说不知道,现在谁都不知道徐然去哪里了。
谁知道还未开口,严明礼便颓然地倒下去,压倒伤口,疼得脸色一僵。
“大将军府里没有发现徐将军,恐怕被人救走了。”翠菊将下午白清如与傅文卓的猜测告诉了严明礼。
“那就好,那就好。”严明礼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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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殿下要你来的吗?”此时离宁晋溪的成婚之日,不足几个时辰了,徐然也顾不得什么傲气了。
“不是,殿下让我来送你去北郡,日后莫要回来了。”严明礼不去看徐然的眼睛。
徐然一脸的不可置信,忙摇头道:“我不信,你让她来见我。”
严明礼见徐然如此激烈的反应,赶紧将长公主给自己的手镯拿出来,“这是殿下,让我还你的。”
“殿下说两不相欠,她送你离开,保住你的性命,你也别回来找她了。”严明礼重复着宁晋溪颤声对着自己说的话。
徐然望着严明礼手中的镯子,这是她母亲送给宁晋溪,“收了这个镯子,就是我的人了。”这话仿佛还是自己昨日才说。
怎么就变了,明明就记得当时宁晋溪应了自己的。
“拿走,还给她,我不要。”徐然推脱。
“徐然,你还不懂吗?殿下,不要你了,舍弃你了。”严明礼终是把宁晋溪那日教给自己最后的话说了出来。
‘如果,她还是不愿意走,你就说本宫不要她了,舍弃了,千万不要给她希望,让她日后又跑回来,等结束了,本宫亲自去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