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自有打算,你别去添乱。”白清如拦下了傅文卓。
“这怎么能是添乱呢?”傅文卓一心要去保护宁晋溪。
白清如无奈叹气,“如果是我杀了你的父母,你会来杀了我吗?”此话一出,傅文卓反而冷静下来了,要是换作自己与白清如两人,那真的不一定能下得去手。
“可是我们赌不起,况且右相根本就没做那些事,要是她信了怎办?”傅文卓放下手里握着的长枪,她的确不能去宁晋溪府上守株待兔,以徐然的本事提前发现府里的守卫多起来也不是难事。
“就怕她不信,所以还得做得逼真一点。”白清如费劲地想帮傅文卓将长枪放好,傅文卓见状,赶紧上前自己把乱放的长枪收好。
“小心些,白姐姐。”
“下次还乱放吗?”
“不敢了,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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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晋溪一连等了好几天,都没有等到徐然的造访,心里烦闷,殊不知,徐然这几日都在驿站里面待着,根本就没有出门,当然不知道外间都在传什么。
直到长夜敲响了自己的房门,告诉她,宁晋溪是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外面都在传,现在整个中都城的人都知道了,不过真假需要自己去辨别。
徐然一开始不相信,怎么会是宁晋溪做的,她怎么可能会做得出这种事来。
直到徐然走到街上,有人言之凿凿地说当初徐然的父母本来是救出来了的,又被长公主府的人抬回了火里。
当初的确是有人看见长公主府上的人抬了两个人进了大将军府,只是那个人早就被灭口了,这些人说得人自然是白清如让人传出的谣言。
徐然有些半信半疑,此事已经传好几日了,如果是假的应当早就出来解释了,而宁晋溪安静得出奇,一时间宁晋溪的名声在百姓中低了好几个度。
徐然走着走着便到了严明礼的府上,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来到此处,只是严明礼突然从她身后出现,“花颜祭司?”
“严将军。”两人在宴席上有过一面之缘。
“花颜祭司,在此处有何事吗?”严明礼好似对徐然很好奇的模样。
徐然对严明礼也未曾设防,眼睛往下撇了一眼,决定套套严明礼的话,“想请严大将军吃饭,问问徐然大将军的事,我听闻大将军与严将军是挚交好友。”
“好。”严明礼当即便答应了下来,对着身后比了个手势示意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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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城一处酒楼的二楼包厢内,徐然与严明礼点了一桌子菜,等菜上齐后,严明礼替徐然斟茶时,露出半截手腕,狰狞的疤痕出现在徐然的眼前。
“这伤?”那伤疤烫到了徐然的眼睛,这伤疤她曾经满身都是,后来经过蛊虫的三年的啃咬,不断的修复,才长成如今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