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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归我管,你自去城北找城卫府。”严明礼开始怀疑是不是皇帝察觉花颜便是徐然一事,让想张恭来探明虚实。
“你还记得我们曾经在北郡抓获的那几个江湖术士吗?”张恭引导着严明礼想起点什么,这个可比自己直接说更容易让人信服。
“不是已经处死了,提他们做甚,一群畜牲。”严明礼忘不了那群吃人的畜牲,说起此事来已经气的发抖。
张恭接下的一句话更是让严明礼震惊。“城中丢失的婴儿恐与此有关。”说完张恭便提步离去,留下严明礼在后面怎么叫唤都充耳不闻。
“什么叫城中丢失的婴儿跟北郡有关,唉,你别走啊,话说清楚啊。张恭。。。这个人话一说半跑了,莫不是又是下什么套吧,徐然被他害了,现在准备来害我了。”
严明礼望着张恭早已远去的背影,觉得此事还是得赶紧给长公主汇报一下啊,如果这事牵扯到北郡私粮一案,那就牵扯大了。
————“已经结疤了,不用再上药了。”徐然看着自己手里没有塞进来的金疮药,昨日她便已经发现宁晋溪的伤口恢复的很好,早就已经结疤,愈合了,只是不能大动作罢了。
“你在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结疤了,我怎么觉得还有些疼。”宁晋溪手里还握着自己里衣带子,准备解开了。
徐然看着宁晋溪的动作,有些无奈,又有些期待。
只是在宁晋溪刚准备拨开了自己的衣衫时,翠菊来敲门了,“右相,严将军有事求见。”
宁晋溪看了一眼徐然,后者有些心虚地挪开了视线,宁晋溪见状轻笑小声,只好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让徐然帮我自己穿好外衣。
“晚上回来看。”宁晋溪不是没有看见徐然眼底的那一抹失望,临走前还特意挑了一下徐然的下巴。
“谁想看了。”徐然涨红着脸道。
要不是为了早日寻得自己父母,谁愿意这般亲近你了,徐然在心里给自己辩解道。不过想着严明礼看样子是有急事找宁晋溪,准备跟去看看,然后看看能不能从中做作梗,让宁晋溪将自己赶走。
“城中的幼儿近日的确是丢失得有些频繁,先稍安勿动,好好地派人查查。城中的江湖术士能抓的都抓起来问问。”宁晋溪听严明礼说完后吩咐道。
“等等,先别抓,以免打草惊蛇,先找个由头抓上一两在暗牢里审问便是。”徐然原本坐在一旁,听着严明礼的话后陷入沉思,见宁晋溪想要大刀破斧的来处理此事,便由不得开口阻拦道。
严明礼看了一眼长公主,见宁晋溪对着自己点头,便准备按徐然说得办。
“你在想什么?”等严明礼走后,徐然依旧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徐然微微扬起头看着宁晋溪,“当初那群丹药师身上搜出来的丹药方被我一把火烧了,可是里面的内容不知道是不是这天底下独一份。”所以她很担心,会不会皇帝也得到了一份,亦或者曾经那丹药师身上的丹药方便是皇帝布下得局。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让人毛骨悚然的事,前者还能阻止皇帝,后者就太可怕了,皇帝都城府不知道有多深,才能布这么大的局,时间还拉这么长。
宁晋溪显然还等着徐然接着说,“如果宁言已经拿到,或者原本就是他这里流传出来的,这对整个晋国都是灾祸。”
“到底写了什么?”宁晋溪看着徐然缓缓地问道。看徐然尤为担忧的模样,让宁晋溪心也沉。
“上面记载得吃人肉可以延年益寿,因为同类互补,在这篇药方的后一页写着长生不老的丹药如何炼制。”
徐然做了一下心里建设,此法丧心病狂之极。
“用刚出生不久的因为混着人参和其他几种名贵的药材一起炼制而成,所谓的长生不老并非一粒丹药便可,而是一段时间便服用一颗,也就是说要一直用婴儿来炼制。”
徐然怕宁晋溪不懂里面的厉害,又开口解释,“服用的时间不定,也许一年,也许一月,因人而异。炼制的条件更加苛刻,并非一次就能成功,要大量地练习才能练成。”
宁晋溪听完脸色大变,此事若被证实,宁言这个皇帝怕是当到头了。
“宁言最近可有身体好转的迹象。”徐然记得皇帝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一直在调养。
“我也不知,李药师被看得很紧,为了他的安全,已经断了联系。”宁晋溪摇摇头道。
“罢了,先从城内的江湖术士查起吧。”徐然见宁晋溪神色不好,以为是知道这个消息不好受,毕竟宁言是她同胞哥哥,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来。
殊不知宁晋溪是在后悔自己当初为何推宁言上位,害了徐然,还害了城中的百姓。“让人加大巡逻力度,这样从源头上保护那些婴儿。”“你还能管得了中都卫了?”徐然语气中有些不可置信,当初这些都是皇帝从自己手里抢走,时至今日,宁晋溪全那会回来了?
“当然,别人怎么从你这里抢走的,我便如何替你抢回来。”宁晋溪说话间,坐到了徐然的腿上,扶着徐然的肩膀,埋在她的肩窝里。
“别说这么好听,一切只不过是为了你的权势吧了。”徐然如今可不吃这套。
“你不信我?”宁晋溪有些伤心的从徐然的肩膀上抬起来头,徐然不曾伸手扶宁晋溪,全靠宁晋溪自己的力量支撑着自己,伤口有些微微发疼,不知道是不是又裂开了。
本该早就愈合的伤口,被宁晋溪一次又一次地的不管不顾中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