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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生来体弱,难道不问问你自己吗?你抢我的气运,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艰难?”宁言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索性都说了,“当年有幸遇见一天师,他说只要牢牢地控住你,便能称帝,你有帝王相,可惜一介女子怎可有帝王相,你定是抢了我的气运。”
宁晋溪与宁言只相差片刻出生。
“北郡的粮是我囤的,若是老东西真要把皇位给宁原,我便抢回来。”宁言说完,微微侧着耳朵等着宁晋溪的回应。
半响,宁晋溪才回应,“可这也不是你用婴孩炼丹的理由。”
宁言听到此事更是激动,不顾自己的手还被钉在地上,猛地起身,带起飞剑,徐然伸手接住,指向宁言。
但凡宁言再上前一步,便是封喉。
“我只是想活,我有什么错。”
“那你可知,起效用的根本就不是用婴儿做药引,而是名贵的药材加上水银。”徐然剑锋一指。
宁言显然不信,“不可能,这是不传秘法你,你怎么会懂。”
徐然见宁言不行,瞥见了不远处还有一些药粉,抓起一把丢入碗里,从一侧小心取来水银,也没管剂量直接加。
调制好后直接给宁言灌了下去。
宁晋溪看着天空微微亮了,该结束了。
宁言再加大药剂后,自己也缓缓能看见了,就跟回光返照一般。
也知道自己真的被骗了。
“世意,朕的皇儿。”皇帝扑在炼丹炉上哭着喊着。
宁晋溪微微走近,打算宣判宁言的死刑时,宁言突然跳起想要抓住宁晋溪往炼丹炉里跳。
有徐然在身侧,怎么会让宁言得逞。
终是自食恶果,跌入了炼丹炉内。
“啊。。。救我。。”一声声惨叫传出来。
徐然给宁晋溪将耳朵捂住,生怕宁晋溪听见了做噩梦。
“我这一辈子做过最错的决定就是推他上位。”宁晋溪一些感慨道。
“都结束了,姐姐。”徐然搂着宁晋溪说道,罪魁祸首已经伏诛了。
天空泛起一道红线,太阳缓缓升起。
一夜的战乱,并未打到皇宫外去,城中百姓依旧是起来开早市。只是平日里的官员,此时都被抓到了皇宫。
宁晋溪坐在重合殿的龙椅上,徐然站在身侧。
一白一黑,身上都带着血迹,看着甚是吓人,下面跪着的官员更是不敢直视两人,跟何况两边站着玄甲军,城里还有五万大军。
宁晋溪见人已经齐了。
“皇帝宁言,残害百姓,罪大恶极,现已伏诛。”徐然见宁晋溪示意,便开口朗声道。
“一定是你这毒妇害死了皇上。”原本以为这些大臣会识时务,居然还是有人站起来找死。
人还不少,还有不少人不站起来在里面随声附和,真当边上站得玄甲军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