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沈澈勤于练武,但事实上,即便他和郁娴没有再交过手,他也知道还是打不过她。
他在她面前注定是个失败者。
他是男人嘛,是要面子的!
后悔么?他会后悔?!
见沈澈沉默不语,郁娴的嗓音冷了几分:“侯夫人有法子,你好生静养,无需操心,我先走了。”
她起身要走,沈澈突然急了,但男儿本色,不允许他死缠烂打。
其实,一个人就这么躺着,真的很寂寞啊!
“夫人可说了有什么法子?”沈澈依旧冷着脸。
郁娴的目光在男人清隽的脸上荡过,有点想将他揪起来,然后暴打一顿他。
不过这太不符合她郁娴的为人。
她是个玩心术的高手,她要等着沈澈在她身后追逐不放的那一天。
“你猜。”
丢下两个字,郁娴转身离开,那纤细曼妙的背影显得很是绝情。
沈澈目送她离开,又听见了房门被人合上,他顿时无端烦躁。
她那样的女子,就像是断了线的纸鸢,谁又能掌控的了?
稍过片刻,门扉又被人推开,沈澈恨不能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当听出脚步声时,他心一沉。
竟然有点失望。
不是郁娴。
沈淳四下打量了一番,看着他哥,笑道:“大哥,方才郁姑娘来了?难怪屋里这么香。”
沈澈不搭理他,这个时候只会越抹越黑。
沈淳说:“大哥你无需担心,瑾年说他有办法,那便是真的有办法,且等着明日就知晓了。”
沈澈躺在床上度日如年,哪能等到明天?
“什么法子?”
“你猜呀。”
沈澈:“……”他才几天没有在沈家主持大局,这些人就不把拿他当回事了。
什么叫“你猜”?他们是不是有病啊!
……
沈家这边静等着第二日的到来,而从沈家回宫的仇珺瑶却是一筹莫展。
长公主偷听皇太后与景帝的圣意乃是杀头的死罪,可纵使他和母亲将事情都告之了沈家和沈诗诗,但沈诗诗似乎依旧不想嫁给他。
难道他的正妻之位,还比不上太子的侧妃?
后珺瑶倒不至于嫉恨太子,毕竟太子没有主动与他抢过,甚至太子还不知道,皇帝舅舅会将沈诗诗许给他做侧妃。
仇珺瑶提着酒壶到东宫找太子喝酒。
太子正与幕僚议事,旁人不知道的是,东宫俨然就是太子的小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