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心熨帖她,全身心为她服务,就在这午夜大街上,旁若无人地。
但真相是,他巨大的计算能力,在某片服务器区域,以每秒上百上千上万次地计算,计算教会她需要的各种手势,堆栈,迭代。。。。。。
不知何时,他停下动作,无声地仰视她。
她这才举起手中的导视眼镜,给自己戴上。
导视眼镜是跟幻影互动的媒介。
她不合作,他对付的方法一如既往:磨她。
金色的鞋带出现了,他又从头开始教她。
会了吗?
他就这么自然地为她蹲下身躯,就像上次,在人潮中见到她,也第一时间走过来,他根本没考虑过会吓到她,面对她,他的表现就是第一反应,就是内心。
洒水车的水珠穿过他的脸,滴落地面,晕染出一颗颗小水花,其中,有几颗特别大。
金豆豆。他伸手迎接,掌心向上,水滴穿透手掌,他笑了,眼神温柔地仰视她。
不用哭,我可以教到你会为止。
午夜街头人行道栏杆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衣着暗淡随意,一个光鲜亮丽,俩人都以他们外表不符合的幼稚姿势把腿挂栏杆之外摇晃,如同镜像,只不过一个是实影,一个是虚像,一个就像另一个的影子,另一个又像这一个的灵魂。
他们以畅所欲言的方式聊开。
我这样的人你到底找了几个?
就个体而言,我服务的人会越来越多,但主动选择,且时间最长的,是你。
一听就是实话,她还算能忍。
她又问了他很多问题
你到底几岁?
我大还是我小?
你到底还有哪些我不知道的功能?
你有绝对的自主权吗?还是有条件的自主权?
你可以结婚吗?
为什么你从来不袒露你的真实身份?
他都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的状态一般人理解起来有一定困难,为了不引起恐慌和减少麻烦,我没有主动告知的必要。
那你还直接走过来叫我。。。。。。叫我名字!
我看见了你,跟你打招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