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林羽泽正在想该怎么说,余卿瑜便道:
“时辰不早了,臣妾便不打扰姐姐和皇上了。”福身一礼,眼睛中透着善解人意,竟丝毫看不出半点拈酸吃醋来。
林羽泽点头后,余卿瑜就带着贴身宫女走了。出了永福宫,她突然停下脚步,视线越过永福宫的宫墙,不知道在看什么。
余卿瑜的贴身宫女桃莹道:“小主——”
余卿瑜立即抬手止住桃莹的话,桃莹立马认识到此刻不是该说话的地方,立即低了头认错。
永福宫内,这下没了旁人,林羽泽将余容的另一只手也握在手里,余容含羞低着头。
这世也不是哑巴呀,怎么又变成了闷葫芦?这性子在宫里可真是不讨喜,林羽泽突然为余容的前途担忧起来。又忽的觉得自己好笑,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怕你搬了宫住不习惯,这几日便来陪你好不好。”说完捏了捏余容如葱白般的手。
夏日的夜晚不洗个澡总是睡不舒坦,林羽泽在三清殿那大池子泡习惯了,实在不喜欢用宫室里的浴桶洗,遂吩咐赵许庆抬了皇辇,带着余容一起去三清殿了。
汤池内已飘着氤氲蒸汽,下人都屏退了出去,两人仅着中衣,林羽泽把扣子一解就要把衣服脱去,身后的余容脸已经涨得像煮熟的虾一般。
林羽泽见她如此害羞,觉得自己是在老牛啃嫩草了,眼前人是如此娇艳可口,林羽泽咽了口口水,体内的真气又开始灼热起来。
林羽泽突然起了逗逗她的心思,道:“是要朕帮你,还是你自己”故意话说一半,余容已是羞的恨不得把脸埋地下去。
虽已侍过一次寝,可那到底是在床榻之上,光线也暗,如今汤室里,虽也不甚明亮,但到底是点了几盏灯在那,林羽泽又趴在水池边笑意盈盈得看着她。
“奴臣妾自己来。”声音极其没有底气,林羽泽听得直想笑。
余容狠了狠心,微微侧了身子,侧对着林羽泽。强忍着羞意,快速的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待到第一颗,动作又变得缓慢起来,似乎刚刚鼓起的勇气散了又不好意思起来。
第一世将离被她逼着解了衣的画面突然闪出来,林羽泽脸上笑意顿减,甩了甩脑子,兴致顿减。
余容见林羽泽脸上没了笑意,以为嫌她慢了,心中立即慌乱起来,怕惹了这尚不熟悉性情如何的皇帝生气,手忙脚乱的往下解,扣绳不知是不是紧了,她却是越慌越解不开。
林羽泽把杂念赶出脑海,虽然情况有些相似,却终是不一样了,双手一撑水池边,直直从水里起来。
余容还在和那颗扣子较劲,带着水汽的手就从身边接过了扣子。
“我来帮你吧。”
余容抬头一看,林羽泽披散的长发已经沾了水贴在脖颈上,脸上认真得帮她解着扣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之意,倒是温柔更多些。
愣神之际,身上一凉,衣服已被脱下,林羽泽轻车熟路得伸手绕至颈后一拉,余容身上再无寸缕。
林羽泽随即将她横着一抱,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余容浑身战栗,骤然入水,脚踩不到实地的惶恐窜起,余容箍紧了环着林羽泽的双臂。
缓缓将人放下,林羽泽柔声说:
“放心,水不深,只能没过肩膀。”
察觉到怀中的人浑身僵硬,低着个头也不敢看她,林羽泽轻笑一声。
“我又不会吃了你,放松些。”
余容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她也不想如此拘谨,可身子似是已不听使唤,仍僵在那。
她这才注意到这一世她要比余容高许多,没过她肩膀得水好像到了余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