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的尖叫起来,立马被棉布堵了嘴。
慎刑司里,陆婕妤不停的嚷着:
“我要见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冤枉的!”
守着慎刑司的太监掏了掏耳朵,被叫的实在是烦了,招呼人手上去再次堵了陆婕妤的嘴。
“呜呜呜呜——”陆婕妤眼泪汪汪的瞪着。
太监嘲笑道:“别叫了,都是无用功。皇后娘娘可是下了令了,您呀,犯的错太大了,皇后娘娘一片仁心,自然是不忍将你赐死,可是没有办法也只能依圣意行事了。”
“不可能!皇上不会杀我的!”陆婕妤哭道。
没过多久,外边就端来了一个盘子,上面放着白绫。
在陆婕妤惊恐的眼神中,几名太监冷笑着将它裹上陆婕妤的脖颈,另一头穿过横梁,将她吊了起来。
“呜——!”陆婕妤双眼瞪得像琉璃珠子那般大,口中还塞着破布,双腿在空中奋力蹬着。
几名太监也没再管她,去外头的小桌上打开壶酒,有说有笑得互相敬了几杯。
“李公公,咱听着好像没声了。”小太监往陆婕妤在的那间门指了指。
“来来,哥几个再喝一杯再去收拾。”
陆婕妤被放了下来,嘴里的破
布拿开后,舌头伸的老长,眼睛目眦欲裂,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一般。
“李公公,原来人的舌头这么长呢!”小太监惊叹。
“呵,你年级小见得少。这些妃嫔呀,平日里锦衣玉食的看着个个都是清秀佳人,死了都一个样!”李公公阴阳怪气的调调嘲讽着。
“是是,还是李公公看得透。”小太监顺着话就拍马屁。
御书房里,林羽泽正抄着经书,突然抬头望着川窗外看了许久。
“皇上,怎么了?”赵许庆问道。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
赵许庆也探身望了望窗外,什么也没看见。
“许是鸟儿吧?”
“或许吧。”随着林羽泽功法的精进,除了感官越发敏锐了,有时候会有一些奇妙的感觉。
永福宫中,余容将小五仁哄了睡下。隔壁的偏殿大门紧闭,两个太监守在门口,眼睛盯着周围的情况。余容来后,才掏出钥匙将门上的铜锁打开。
里面有一名坐在地上的宫女,双手被绳子捆着负于身后,嘴上也堵着手绢。
萧锦雯中毒那日,就是她站出来,说是看到永福宫的人在御赐的菜里,掺了东西。
余容身边跟着竹文,两人进去后,太监跟着进去反手将门紧闭。
竹文扶着余容坐下,余容盯着那名宫女,问道:
“皇后来要人,是我把你留下保了你一命,你若不实话实说,那我便将你送去凤仪宫了。”
宫女忙不迭的点头,待嘴里的手绢被撤去。
竹文厉声问道:“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