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初白正在搬着椅子想要从窗口爬出去,但是娄初白不知道的是整个公寓安装了保护罩,没有自己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离开。
他就知道那个小恶魔不可能这么乖巧,这几天装着乖,其实心里肯定在谋划着什么,他才刚刚出去不久,娄初白就暴露了自己的原型,真是不乖啊。
宇文铭城看着娄初白搬了好几把椅子想要爬上去,终于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宇文铭城缓缓地走上二楼,来到浴室门前,轻轻地敲了敲。
听到敲门声,里面的人似乎吓了一跳,宇文铭城听到了重物到底的声音和少年紧张的声音:“谁?”
“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能是谁?”宇文铭城想要继续逗逗这个不乖的小恶魔,伸出手握住门把手转动了一下——没有转开。
看来里面的人还算警惕,把门反锁上了,宇文铭城挑了挑眉,“开门。”
“你……你想干嘛?”里面的人没有乖乖地过来开门还有胆子反问。
宇文铭城的耐心终于告罄,用主人的权限打开浴室的门,里面的人显然没想到这道门会被如此轻而易举地打开,站在最高层的椅子上还想要透过那面狭小的窗子探出身去。
“下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虽然早就知道娄初白想要跑出去,但是看到他不顾自己可能随时会摔下去也要逃走还是让宇文铭城心里感到不爽。
但是上面的人显然没有在意宇文铭城的生气,在看到即将逃离的希望时,他的动作更迅速了,娄初白这副急切想要逃离的样子激怒了宇文铭城。
他强行用精神力禁锢住娄初白的身体,一脚把他刚刚搭好的椅子踹开,在娄初白快要落在地上的时候接住了他。
解开娄初白的禁锢,看着他有些瑟缩的想要躲开,宇文铭城嘴角微扬:“现在知道害怕了?那为什么刚刚不听话?这几天装乖是不是装得很辛苦。”
过近的距离让娄初白笼罩在宇文铭城的气息中,熟悉的薄荷味透着一股冷冽,见自己被拆穿,娄初白索性不再演戏,一把推开宇文铭城欺近的身体。
“滚开!”娄初白厌恶地看着宇文铭城,“你这个小杂种,我当初就该杀了你!”
宇文铭城因为金银双瞳,很长一段时间被别人叫着小杂种,在洲楚人们执意他的皇室血统背后叫他小杂种,去了天澜,那些人就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叫他小杂种。
熟悉的称呼唤起了宇文铭城遥远的记忆,他不怒反笑:“那被小杂种碰过的你是什么呢?比杂种还不如的什么下贱东西?”娄初白不再掩饰自己对宇文铭城的厌烦,自己扶着墙壁站起来,全程没看他一眼。
在娄初白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宇文铭城抓住了他的手腕,“我有说过你可以离开吗?你以为装了几天乖顺就能抵消你对我做过的事了吗?你现在在这里可是什么身份都没有吧,像你这种小美人被抓住可是会被送去军营充当军妓的。”
娄初白挣扎了好几下还是没有挣脱宇文铭城的禁锢,只好就着这个姿势骂道:“放开我!”
“看来你还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宇文铭城没再纵容娄初白的无理取闹,提起他的手把他从浴室拖了出来,不顾他的挣扎一把把他摔在卧室的床上。
娄初白撑起身子,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宇文铭城冷哼一声:“我要做什么?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让你明白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项圈,这是一个黑色皮革的项圈,在它的外侧用一层金属包裹着,内里因为要贴在人的脖子上,所以没有完全覆盖金属,宇文铭城扣着娄初白的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娄初白略微表现出了一丝疑惑,随后别过头不再看宇文铭城。
但是下一秒,宇文铭城就用手捏过娄初白的下巴,强硬地把他的脸扭向那个项圈。
“陛下怎么会见过这种东西呢,毕竟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又怎么会用得上这种东西,这可是只有最下等的奴隶才会用的项圈,陛下戴上这个应该会很好看吧。”
娄初白无处可逃,他挣扎着可是依旧没有摆脱宇文铭城的钳制,只能被动地被戴上那个项圈,在佩戴的过程中,宇文铭城的动作并不温柔,但是娄初白还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娄初白无声的抵抗让宇文铭城的动作更加肆意,他用手把项圈牢牢地固定在娄初白的脖颈上,随后松开了他。
失去控制的娄初白倒在床上,刚刚因为过度挣扎而耗尽了全身所有力气,他这副模样就好像被谁狠狠地欺负过。
而欺负他的人现在正大光明地站在眼前,自己却毫无办法。
伸手擦了擦娄初白脸颊的泪水,宇文铭城俯下身,一个不怎么温柔的吻落在娄初白的眼角,“你乖乖的,别惹我生气,否则——下次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娄初白没有反抗,他的乖顺取悦了宇文铭城。
【没想到啊,他和我玩哔——嘿嘿,我喜欢。】娄初白笑嘻嘻地说道。
【……】看不出来,宿主平日里玩得还挺花。
反正娄初白觉得自己这一趟来对了,不用辛辛苦苦演戏维持小可怜小白花的人设,作为宇文铭城少年时期的黑月光,娄初白觉得现在的待遇已经算是宇文铭城良心大发了,他以为会把他直接弄死,现在发展成死在床上,娄初白觉得这个发展非常好。
有一个免费劳动力全程不用自己出力,要懂得及时行乐,不然到时候中途一个不小心嗝屁了,他还什么都没享受到,这多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