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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第1页）

&esp;&esp;芳夏盯着康城，他那样子，不像是撒谎。

&esp;&esp;她又问：“张主任这个案件，跟我外婆有什么关系？”

&esp;&esp;康城犹豫了，外面走廊有人在走动并且大声说话，他在晃神。

&esp;&esp;芳夏提高了点声量提醒道：“我时间很有限，他们只给了我10分钟。”

&esp;&esp;康城微微垂目，等他再度抬起头时，目光异常坚定：“报仇。”

&esp;&esp;芳夏迅速瞄了眼小警察，小警察似乎也感觉到今天的采访不太对劲，他警惕地盯着他们，以防他们之间交换物品。

&esp;&esp;为了不引起小警察的注意，芳夏只能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再次不解地轻声问：“给我外婆报仇？”

&esp;&esp;康城：“算是。”

&esp;&esp;“我外婆的死跟他们有关？”芳夏说的他们是张主任和梁出纳。

&esp;&esp;“他们背叛了你外婆，死有余辜。”康城说的非常平静。

&esp;&esp;“怎么背叛？我外婆不是死于意外？那场火灾是人为的？和张主任他们有关系？”

&esp;&esp;“这事有点复杂，你别管。”

&esp;&esp;关系到她外婆的事，她怎么能不管呢？但现在这对话环境，她没办法强迫康城说实话。

&esp;&esp;芳夏看了眼手表，时间快过半了，她快速换话题：“许咕咕……就是那只猎鹰是你训练的还是那个人训练的？”

&esp;&esp;康城再次给了一个让芳夏意外的答案：“不需要我们训练。”

&esp;&esp;“不需要训练怎么驱使？”

&esp;&esp;这个问题康城没回答。

&esp;&esp;那就是这只猎鹰早就训练好了，所以多年前许咕咕出现在她家并不是意外，它就是来找她外婆的。

&esp;&esp;难怪她外婆对这只猎鹰这么好。

&esp;&esp;芳夏又问：“你说你没杀张主任，那你为什么要去案发现场呢？”

&esp;&esp;“刺激他。”

&esp;&esp;刺激张主任，在s类多潘立酮的作用下，诱逼他选择自杀？所以当时张主任看到了站在报刊亭背后的康城，康城跟他说话了？

&esp;&esp;芳夏问：“你怎么刺激他的？”

&esp;&esp;“他们为了钱，害死你外婆，心底有愧疚。”刚才让芳夏别管的康城，被芳夏绕得又抖了一些实情。

&esp;&esp;为了钱害死她外婆？

&esp;&esp;芳夏能想到的就是，张主任和梁出纳从“517工程”里贪污了钱，被她外婆发现后，这两人怕坐牢并且不想把钱吐出来，所以制造火灾意外，把她外婆害死了。

&esp;&esp;芳夏扼要说了自己的猜想，康城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