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没有打扰他,蹑手蹑脚的走回内室,径直朝着条案走 去。没事?嘿嘿,鬼才信你!
条案上的东西一目了然,没什么出奇之物,那只小箱子不甚整齐地放在那里。箱子旁放着一只金锁。想是刚才他太着急了,没来得及锁,我真的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像宝贝一样对待。
轻轻掀开箱盖,最先映入眼帘的东西便让我呆了一下,那是一条项链,镶着湛蓝地宝石,是索菲与我结拜时送我地那条,后来便无故不见了。我还寻了好久,谁想到竟会在他这?
拿起那条项链看了看,我哭笑不得地将它放在一旁,难不成顺治还有“盗窃癣”?再往下看,是一张纸,大概是刚刚太慌乱了。没太折 好,有些皱皱的。展开来,居然是我写的那幅“正大光明”。我心底有些奇怪,再下边,仍是几张纸,我感动得几乎笑出声来。那是当初我画给他的那几张“谢恩折子”。原来。他一直都留着。
“折子”之下,是一片琉璃,上边写着一个灯谜。“不在梅边在柳边,个中谁拾画婵娟,团圆莫忆春香到,一别西风又一年。”我讶异至极,这……那盏宫灯,我明明送给了乌云珠,怎么……我将那片琉璃拿起,看了半天,终于确定是那盏宫灯上的一片,难不成他为了这片东 西,竟将那宫灯拆了么?
一边好奇着,一边又朝箱中看去,接下来的东西却让我的身体一阵火热,那是一条“元帕”,雪白的丝帕上那点点落红已变成红褐色,我红着脸将它重新叠好,取出了箱中最后一样东西,是一件衣裳,准确地说,是顺治的衣裳。
我看了看,却怎也看不出这件衣裳与我有什么关联,莫非我想错 了?这只箱子里的东西根本不是我一个人地?
我将那件衣裳展开,来回看了看,仍是没看出什么名堂,一扭头,却看到顺治不知什么时候进到内室,正有些尴尬的看着我。
我指着那只箱子,“都是我的?”
他揉了揉鼻子,极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我笑着走到他身边,将那件衣裳在他身上比了比,“这个也是?”
他看了看我,伸手接过那件衣裳,“你不记得了?”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他将衣裳披到身上,指着肩膀处道:“想不起来了?”
“啊?”我呆呆地发出了一声毫无意义的音节,他急道:“就是有一次,你坐在我怀中用膳,不小心在我衣裳上印了个油印子。”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又仔细瞧了瞧,果然有一片小小的油污, 呃……似乎是有过那么一回。
他献宝似地喜道,“就是那件!”
看着他地样子我终于忍不住笑意,“为什么留着它?”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扭向一边,小声道:“不知不觉……就留下了。”
“那这个呢?”我拿起那片琉璃,“我可是记得将那盏灯送给贤妃了。”
“那……那是我送你的东西,自然要由我保管。”他倒说得理直气壮。
我点点头,“那这个?”我又拿起那条项链,“这个总不是你送我地吧?”
“这个……我、我是见它挺好看的,就……”他难得的结巴。
“是么?”我挑了挑眉,“不是吧?照我看,你是喜欢上人家索菲公主了,才将人家的东西当宝贝一样收起来。”我故意说道
“才没有!”他急道:“还不是你,说什么要到英吉利国去,我不将这个‘通行证’收好,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一个兴起就跑去了。”
我心里满意极了,捧着他的脸给了他一个响亮地吻,“GOODBOY,这是给你地奖励。”
他点着自己的唇,“还要。”
我送他一个白眼,故意扳起脸道:“这样的箱子你还有多少个?快点拿出来都给我瞧瞧罢。”该不会是后宫每人一个,我地编号零零一 吧?
他失笑道:“只这一个就够了。”
我笑了笑,又嘟着嘴道:“我一共才这么点儿东西么?”
“当然不是,”他低头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最重要的在这呢,我从不离身。”
永结同心,呵呵,我满足地点着头,投进他怀中。
“你的呢?”他问道。
“当然戴着呢。”我可也是一样从不离身的。
“我不信!”
我瞪了瞪眼睛,“不信?你看……”我心里一急,伸手就去解颈间的扣子。刚解了两颗。就觉得不对,看着顺治那一副色眯眯地样子,我朝他溜光地脑门儿就是一掌,“色狼!”
他耍赖似的抱住我,“不管,我要检查。”说着他娴熟的挑开我的扣子,我轻喘着推拒着他,只是这其中颇有些半推半就的意味,他心急地抱起我,朝那张散发着馨香的龙床看了一眼。却将我放在条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