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瑞想不到肖玉凌的反应如此剧烈,不由感动地紧紧将她搂住,轻轻地在她耳边道:“对不起……凌凌……”
“小姑娘,他做得不错,按照当时他的情况来说也只有那样才能重挫那忍者的攻势,否则,以他还不熟练的剑术,恐怕难保剑毁人伤的局面,当然,现在再来过的化又是另一番局面了呢。”张正明走了过来,替祺瑞解释道。
肖玉凌猛然省悟过来,周围还有不少人呢,老爸受了重伤自己都还没流过一滴眼泪,没想到为了祺瑞却当众哭了起来,匆忙推开祺瑞,揩去了脸上的泪痕,低着头道:“老前辈,真抱歉,让您看笑话了!”
张正明笑道:“我很老么?看你们把我叫得就好像要进棺材了似的,叫我大伯好了!我说小兄弟,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今天的事情我都看糊涂了!”
“张老,您叫我祺瑞好了,”祺瑞为了某种不轨的图谋,展开了他的笑脸攻势:“今天这事情原以为只是华兴会自己的事情,没想到却牵涉上了日本忍者,看来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呢,日本人贼心不死,似乎又在进行着什么图谋,黄老您有何高见?”
张正明看了看祺瑞,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道:“这件事确实非同寻常,忍者既然公然杀到了中原来了,中原武林绝对不会坐视的,你抓他们不就是想得到他们的口供么?不过,忍者自幼苦修,嘴巴不会那么容易撬开的!”
祺瑞一直在关注着江大海等人将那几个失去了斗志的忍者一一拿下,听到张正明的话登时精神一振,道:“小子正愁不了解这些日本人的底细,张老可否将他们的事情跟小子说说?”
张正明点点头,看了看周围,笑道:“正好我也很想跟你聊聊,不过这里可不大方便……”
秦梦芸也轻轻地道:“张老,我们姐妹也想听听呢。”
“好好好,今晚上老头子我也不睡了,就陪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吧。”张正明呵呵笑道。
祺瑞让江大海、杨殊明将六名忍者暂时借了医院的一个病房把他们暂时关押了起来,死掉的两个忍者让警察拿回去调查研究,事情那么古怪,有人出头把事情扛住,警察还乐得省事。
于是,现场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倒霉挨跳弹打中的那位也直接送进了外科手术室。
有了张正明在这里坐镇,相信今夜不会再出什么意外,大伙便围成一圈,听被大伙看作是神仙的张正明讲故事。
“忍者,是十七世纪左右日本幕府时代的产物,后来逐渐形成各种流派,较著名的有伊贺派、甲贺派等,他们是侦测、暗杀的专家,一般都是日本各派系餋养的忠实仆从,最高地位的忍者称“上忍”,可以充当派主统帅一个派别或成为派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拥有极大权威的人,在他的属下有很多的“中忍”,每个中忍管理一个由三四十名“下忍”组成的小团体。下忍是忍者中最底层的人员,专门执行任务。”
“那个叫做吉松隆的忍者就是一个中忍!而且看起来还是一个低级的中忍!”
“他才是低级中忍?噢……”赵芷华惊呼起来,轻轻地吐了吐舌头。
“没错,在行动的时候,他们对衣着是有规定的,下忍穿的是黑衣,中忍穿的是灰衣,上忍穿的是白衣,蒙面的面巾又可以看出他们的地位,下忍面巾分为黑、灰、白三色,中忍则仅为灰、白两色,上忍地位超然,就算是大的流派也仅三两名上忍而已,据说有神鬼莫测的手段,今天你们抓住的忍者只不过是些小鱼小虾而已,不会知道什么机密的!”张正明看着祺瑞微微笑道。
祺瑞脸上微微一热,想起在日本东京那两个死掉的忍者,原来仅仅是下忍中的两个小虾米而已。
“其实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见忍者呢。”张正明笑道:“谁知道现在的忍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六十年前的几十个流派也不知道还剩下几个,今天这个小忍者我也看不出他们是什么流派的,乱得很呢,呵呵,估计这些古老的行当也搞起了兼并了吧?”
接下来张正明将忍者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拣了一些说了出来,让大伙儿听得津津有味。
“张老,您今天怎么会赶上了这趟子事情?若不是有您老人家在,恐怕我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就要玩完了!”狗蛋呵呵笑道。
“这个,自然是有人托我过来瞧瞧啦,否则三更半夜的,我怎么会跑到医院来侯着?我又没有算卦的本事,哪会知道这些忍者今晚上会跑来闹事呢?”
“张老,是谁请您来的?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肖玉凌感激地道。
“这个人他认识!”张正明一指祺瑞,微微一笑道:“本来很早就想瞧瞧你小子了,没想到你东跑西跑,直到今天才得一见。”
祺瑞脑袋里面转了不知道多少念头,却终究想不起究竟是谁能够劳动这位大人物亲自赶来。
“是黄副市长么?”祺瑞试探道。
“嗯,不是!”张正明晃了晃手,他的手指的造型祺瑞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
“是他!您是张云阳他……”祺瑞脱口叫了起来,同样的手势当年张云阳走前不正是对他晃过的么?
“我是他老爸,难道你没看出来我们长得很像么?”张正明挤眉弄眼地道:“他对你赞不绝口,让我特意注意你,说什么如果你走火入魔了要我帮你什么的,没想到你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七返九还、金液大丹的道境,达者为师,我都得向你求道呢!”
两张脸逐渐地重合在了一起,确实有些像,但是跟张云阳分别时隔一年多了,双方在军队都不能用手机,竟然都没联络过一次,祺瑞哪里会联想到张云阳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