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黑衣下忍眼泪汪汪地冲出了烟雾范围,跌跌撞撞地朝着埋伏圈冲过来。
几颗橡皮子弹打得忍者们跌跌撞撞,虽然疼痛,他们却暗自高兴起来:“这些白痴,给我们冲到你们身边的时候就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就在他们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中,几个人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朝着他们扣动了扳机。
忍者们下意识的闪避,却没有发现任何火光和子弹窜出来的迹象,他们胆气一壮,怪叫着扑了上去,接着让他们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事情发生了。
强大的电流突然穿透了他们的身体,将他们一瞬间电得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惨嚎一声便晕了过去,这种经过改装的电浆枪是祺瑞专门拿来让普通人对付一般高手用的,两把枪配合就可以制造出一个时间短促的电离带,谁想冲过这道看不见的电网纯属找死。多几把枪组合,就在面前布下了一个电网,再强的高手也要暂时退避三舍。
“放下武器!缴枪不杀!”黄汉杰用高音喇叭吼了一嗓子,心里头爽透了。
“八……咳咳……嘎……”在战场上的日本人是英勇的,换句话说也是愚蠢的,这些学徒们早就失去了战斗能力,被催泪弹熏得只能抹眼泪了,还不死心地想往外冲,被用橡皮子弹打得哀哀叫唤也不肯停歇。
“妈的,换真家伙,打断几条狗腿,让他们清醒清醒!”黄汉杰一声令下,大家迅速将手上的橡皮子弹放完,换上了真家伙。
‘嗒嗒……’真枪实弹扫过,这些奋不顾身的学徒们倒了一片,血染青草地,第一排的人纷纷抱着腿瘫在地上痛呼着,剩下的人眼难见物,对未知的恐惧战胜了心中那点胆气,终于一个个缩着脑袋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正想着是不是要去收俘虏的黄汉杰突然心里一寒,猛地朝地上卧倒,同时嘴里大喝道:“有忍者!”
幽暗的森林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寒光,只不过才到半途便被遏制住了,服饰完全相同,只是一个黑一个灰的忍者在清脆的金铁交击声中各自退开,相互冷冷地瞪着对方。
树顶上传来数声闷叫,然后像饺子下锅似的跌下几个黑衣下忍来,站在吉松隆对面的忍者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对面这个黑衣忍,忍不住惊异地道:“上忍?”
吉松隆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话,一闪之下消失在黑暗中,转眼便出现在这个中忍面前,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与此同时,中忍手上一痛,东洋刀当啷一声跌落地上,手腕不知何时已经中了一刀,鲜血汩汩流下。
“你输了!”吉松隆冷喝道。
那忍者点点头,吉松隆收刀回鞘,对黄汉杰道:“你们可以上去了,忍者有我们对付!”
黄汉杰点点头,下达了捕俘的命令,两个战士首先将跌在身边的几个忍者按住用祺瑞特意打造的镣铐将他们迅速铐了起来。
仿人手设计的镣铐铐上之后一扳动机关,就会弹出几个象手指一样的金属块,死死的扣住被铐住的腕脉,再强的高手被这玩艺铐上也会束手无策。
那些小学徒就没必要那么麻烦了,谁不听话便用电浆枪连带他身边的一大片都给电倒,很快就再也没有人敢反抗了。
烟雾弹的烟气渐渐散开,当他们发现面前那一堆以不雅的姿势被铐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下忍中忍,他们再也没有谁敢乱来了。
相对于外围,里面的战斗依然在继续,与最高等级的忍者作战,其诡秘处就算是最有想象力的美国导演也想像不出来,假如拍成电影,绝对让观众莫名奇妙。
配合着那个特忍的行动,四个上忍也纷纷潜伏到入侵者附近,准备袭击那几个看起来没那么强的女孩子。
谁知道他们惹的却是一群母老虎,尤其是还有几条过山龙在旁边指点的时候,这些上忍就成了大家最好的练武道具。
老猴儿见猎心喜地跟那个特忍缠斗在一起,祺瑞没有参加战斗,他用精神力对周围进行着慎密的搜索,小阁楼里边的那两个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踪影呢,他们在干什么呢?难道想逃跑?失去了所有的门人弟子,他们敢逃吗?
祺瑞嘴角又挂上了邪邪的笑容,他对着张云阳道:“张老,她们有劳您跟几位老人家看护了,我去他们的窝里瞧瞧。”
张云阳点点头,道:“你要小心,那两个家伙还在里面,外面你就放心吧。”
祺瑞点点头,双脚一点,已经飘落到阁楼的木梯前,踏着年久失修的木梯,在吱吱声中他向上走去。
就在一刹那间,低沉的念经声传入祺瑞的脑海,这不是从耳朵听来的,这是直接传到脑海中的,这两个长老何时已经达到了如此高明的地步?莫非他们已经由武入道?
“如者指义,是者定词,阿难自称如是之法,我从佛闻,明不自说也,故言如是所闻,又我者性也,性即我也,内外动作,皆由于性……”默诵《金刚经》口诀,心中一片空明,诸邪不侵,祺瑞来到了二楼,毫不停留的向三楼行去。
那隐约跳跃的火光便来自三楼,这里是一个有点类似中国的祠堂的地方,两个灰衣人正盘膝坐在蒲团上念念有词,背对着楼梯口,他们面前是神坛上的一排排的牌位,烛火长明,香烟缭绕。
“你们就是甲贺土忍的长老?”祺瑞大踏步向他们走去,随着他的前进,一波接一波的强大气势向两个灰衣人狂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