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节目没有名字,张月只能这样介绍。
谁知上台的又是刚才表演安塞腰鼓的小伙子。
“咋咧!”
“不是秧歌队嘛。”
感情是刚才的腰鼓和锣敲的太好了,被秧歌队拉来一起助演。
因为秧歌队原本准备的乐团用的都是他们自制的乐器,效果实在说不上好。
因为秧歌队有特殊的服装,花花绿绿的,还画上了特殊的妆容,从观感上来说就比刚才好的太多。
再加上腰鼓和铜锣的助阵,李朋朋倒是有了期待。
可等到真扭起来,又变成了群魔乱舞,就是一场狂欢。手忙脚乱,毫无配合。
本来陕北就有闹秧歌的习俗,但这些年天灾不断,大伙儿都没有了心思。如今看到这么一支秧歌队,心里也没有过高的期待。
而且这支秧歌队又是临时组建的,大家看的喜庆就可以了。
渐渐地,台下也有不少人跟着扭了起来,真正变成了全镇的大狂欢。
眼看着就要停不下来,李朋朋忙找人上去把敲锣打鼓的两人拉了下来。
又找人把秧歌队都拉了下来。
“弄啥哩?”
“为啥停咧?”
台下乱糟糟的,站在台上的张月也不知道怎么办。
李朋朋赶紧上去帮忙,看着社长上台了,下面的人才安静下来。
李朋朋大声喊道:“不忙扭,下面还有三个节目呢。喜欢扭的话,初一到初五,全体休息,让你们跳个够。当然了,保安队除外,所有保安队队友初二早上必须集合。下面,所有人安静,人家要报幕呢。”
张月看着李朋朋走了下去,才喊道:“下面请欣赏第三个节目。山歌,《脚夫调》”
一个中年汉子,头上系着白头巾,穿着黑色的破袄。
一嗓子就把李朋朋惊到了。
这调起高了吧?
这样唱谁顶得住啊?
然后李朋朋就听完了。
三月里(那个)太阳红又红,
为什么我赶脚人儿(呦)这样苦命。
我想起(那个)我家好(呀)心伤,
可恨(的那个)老财主(呦)把我逼走。
离家的(那个)到如今三年整,
不知道我的(那个)妻儿(呦)还在家中?
我在的(那个)门外你在(那)家,
不知道(那个)我的娃儿呦干些(呦)什么?
自从我(那个)走了甩下(的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