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暗自琢磨,美人们都哪里来的呢?
“张姨娘是续弦所出的嫡次女,父亲官五品。”
任嬷嬷仿佛看透了锦言的心思,直接做了介绍。
五品官的嫡女呀,虽然是续弦所出的次女,许个差不多的人家做个当家主母绝对没问题的,干嘛给人做妾呀?
不太理解,又是一个父兄攀贵的牺牲品?虽然四品官的女儿给侯爷做妾也不算辱没了她……
嘿嘿,怪不得那天张美人那么上赶子被踢,身份不一样嘛。
“……夫人没喝张姨娘的茶,说起来,她还不算正式的妾。”
任嬷嬷继续补充。
噢,还是个实习生……锦言脑补中。
另几位美人也是官宦小姐,父兄做着六七品的官,剩下一个据说是扬州瘦马清倌人,是一位巴结长公主的南方太守送来的,据说是从小接受教育,学了十几年侍候男人的本事……
嘿嘿,就是那个本事,你懂滴嘛……长公主病急乱投医,觉得这样的女子或许能收收永安侯的心,就直接笑纳了。
“这些女子进了府就住进了集芳院,侯爷连面都没见,”任嬷嬷顿了顿:“只琼花姑娘在府里偶遇过侯爷……”
什么偶遇过呀,显然是公主殿下授意制造的机会,否则一个名份都没有的女人怎么有资格在府里溜达?又刚好碰上侯爷?
锦言挑挑眉头,笑盈盈地听任嬷嬷说没出声。
“侯爷斥退了,没搭上话。”
任嬷嬷面无表情声音平板,锦言偏偏觉得她冷面之下其实在示意自己安心——那些个女人没威胁。
呵呵,大家都没利益冲突的,老虎爱吃肉,只要是花花草草,甭管是红滴还是绿滴,都不是食肉动物的那盘菜。
只是,任嬷嬷的友好却是有点小意外,呵,没理由呀。
任嬷嬷是驸马奶娘的女儿,锦言原以为这样的心腹人物来管自己的院子应该都是委以了别样的重任,可是这几天看下来,任嬷嬷虽不苟言笑,却认真管着内院,几次提点她或夏嬷嬷,看上去并不似作伪,是任嬷嬷道行太深,还是人家有职业操守?
自恃阅人无数的锦言,暂时还没看透,直觉相信她应该是个没坏心的,但你知道,直觉这玩意儿有时也未必靠谱,在古代这种深宅大院里浸淫多年的没城府,就算有人护着,也早被人吃得只剩下骨头渣子了。
嗨,真烦,好在姐是无欲则刚。
琼花姑娘果然是个华丽丽的大美人哟!
除了卧床养伤的张姨娘外,那4美都按时参会,琼花的确是个特别的存在。一举手一投足,哎呀呀,怎么看都怎么让人着迷,心痒痒的象小猫在挠。
尤物啊,性感尤物啊……
锦言看得小心肝扑通乱跳,完了完了,男女通杀!姐阅美无数,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呀,真的假的半真半假的活的画死的平面的3d的,也算是见过世面了,可这琼美人的还是太美了,就是那种明明知道这是个小狐狸精,偏偏还不要命地想往上靠,这种美人不是养成的是修炼的吧?……
这样的美人永安侯都能冷脸轰人,看样子这哥们绝对是彻头彻尾的基佬,永远不必担心这人哪天忽然改了性,兽性大发!
能对琼花姑娘绝缘的,绝对不是男人,不单是某个关键零件不好用,而是从心理到生理都绝对不是正常男人。
锦言心里流着哈喇子,端拿着夫人的身份,亲切而不失分寸的向自己的团队传达了公主的指示,之后,加上自己的激励:“大家都是好姐妹,要齐心齐力,和美相处,争取早日为侯爷开枝散叶,我呢,也不是个严苛的,大家只要守好本份,别坏了公主府的规矩就万事好商量。”
“夫人说的极是,只是,”
琼花美人一开口,锦言就象过了电似的一阵酥麻,瞧瞧人家这嗓子这语调,其实真说起来琼花的音质并没有锦言的好听,只人家腔调拿捏得好,只听得你痒酥酥麻滋滋,全身骨头都轻了几分,只见美人羞涩一笑:“侯爷从未踏足集芳院,姐妹们纵有心也无力啊……夫人能不能?……”
不能!
偶也是木有办法滴,永安侯没天理呀,这么美的花也不来啃!
忙打太极推手式:“我虽刚归府,也听说素常侯爷是极忙碌的,侯爷文韬武略深得圣上器重,自当以国事为重为朝廷分忧,没有时间耽于内宅,姐妹们也要多体谅些……都是自家姐妹,各位比我年纪大些,见识办法自然也多,回去想想看有什么好法子。”
锦言笑吟吟安排了家庭作业,几位美人面面相觑,夫人这是什么意思?不能打扰侯爷又要完成长公主的念想?
谁若有这样的好法子不早就用了,若有一儿半女傍身,就算她是侯爷夫人又怎样?
“好了,今儿辛苦各位了,大家都回去好好想想,这可是大事,总之,”
锦言面色一沉,“法子可以想,事情可以办,规矩不能乱,否则家法处置,到时候,各位可别怪我不讲情面。集芳院距我这里远,早起请安什么的就不用的,若有事,会差人去知会的。”
虽然琼花美人很赏心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