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小少爷佩服的看眼大哥:“之母莫若哥啊。”
封益只觉得头疼,母亲在她成婚之前还有雅兴玩两把,不可不谓对‘喜好’爱的深沉:“以后让母亲少玩会。”唉。
“知道啦,大哥是从此一如侯门深似海喽,还有工夫管我们这些无名小卒,哈哈,大哥说笑的,说笑的。”
封益宠溺的让他去忙,并不把别人的调侃放在心伤,他在乎的是最终结果,既然要结果,便无所谓过程中,为他放上了什么。
紧接着,聂荣阵、李驰等人结伴而入,一群人闹哄哄的把封益压在身上,一阵羡慕嫉妒恨的揉搓,直到磨搓的满意了,才心有戚戚焉的收场,心有好感的公主成婚了,驸马不是自己,让他们连做点什么以泻心中之愤的可能都没有。
“好好对她。”陶滔拍拍兄弟的肩,一个男人若想对一个女儿不好,无碍于身份,有的是软办法。
封益闲闲的看他一眼,意气风发:“用的着你交代,今天睡醒了,用不用借你床被子?”
陶滔突然凑近封益耳边道:“如果是新婚床上的一床,我是不介意。”
封益闻言瞬间把他按在地上,接下来几个人又是一通笑闹。
良辰美景、锣鼓喧天,一曲曲激昂的乐曲,一首首缠绵的小词,拉开了公主成婚的序幕,太阳高照,歌舞成海。
九炎裳告别了父母在皇兄的陪同下,踩着吉祥富贵、国泰民安的祝福,拉着庞大的依仗队伍和嫁妆走向了属于自己的生活。
九炎皇不知为什么特别想哭,妹妹成婚了,从此属于另一个人,他辛辛苦苦带大的妹妹、心思灵巧的妹妹就这样给了另一个运气好的男人,九炎皇怎么想怎么孩子气的要哭。
此刻他不是太子,不是大周国未来的君主,他只是一个哥哥,一个从小于妹妹偷鸡摸狗、掏鸟摸蛋的兄长,只觉得前天还与皇妹上树敲蜂窝,现在小妹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嫁入别人家。
九炎皇颇有种揍对方一顿,让封益知道什么是运气不好的感觉。
所以出宫时候还你为妹妹成婚高兴的他,突然间阴云密布,气势凌冽。
可不知是九炎皇释放的霸王之气除了问题,还是众子民觉得能镇住大周领土的太子本该如此,反而惊鸿一瞥下,觉得太子本该如此,威仪天成、耀古烁今!
还有最大的一点疑问,太子不胖啊,至于真正长什么样,没有从贵族那里流出传说,平民间无人敢下定义,也因为自始至终也没人真敢看太子一眼,那可是杀头的大醉。
但隐隐的关于太子龙相天成、仪表不凡的话还是流了出来。直传到九炎落耳朵里,让他哭笑不得,他还没死呢,就有人急着说他儿子‘龙相天成’了,亏得他深明大义、胸怀宽广,不跟儿子一般见识,你说是吗,悦儿?
某人瞪他一眼,向来不屑于搭理他。
公主与驸马的婚礼在公主府落成,张灯结彩,十里飘香,皇室大言燕京城所有宾客,为公主出嫁庆福,家家户户赐宴一桌,以示与民同乐。
万岁与千岁声交织,响彻在国都的天幕上,热火朝天、热浪滚滚。
管府内,管老爷子欣赏着皇上赐下的宴席,心中无限骄傲,虽然是统一赐宴,但依靠品级不同分了三六九等,分到那些乞丐手里的可能就是一只鸡腿。
他管家这次可了不得,竟然是同三品的宴席,可见皇上对嫁女如何看中,竟然心情好到给了青山如此大掩面。
管梦得高兴,于是全家有赏,除了每人涨一个月的银钱,便是叫来家里的老少主子,四代同堂的吃了这顿宴席,沾沾皇家的喜气。
不一会,全家每一房的老爷、少爷、孙少爷就到了,恭维管梦得的话不要银子的往外冒,让听惯了客套话的管梦得心花怒放。
但管梦得没有一点开宴的意思,他在等他的宝贝孙子。
在场的人焉有不知,只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到,让明知老爷子偏心的人也有些受不老管四的谱了。
管十焉有不知兄弟姐妹、侄子侄女不满的道理,再次下了死命让身边的人去催,还不忘放下狠话:“告诉他!再不来我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可一刻钟后,长随脸色凄苦的走来,身后空无一人。
管十老爷气的面色涨红,几乎破口大骂,混账东西,越来越放肆了,但翻来覆去,也只有这一句。到底是满意到让管十宝贝的儿子,不认苛责。
管四去吃赐宴才有鬼,此时他一坛酒邀在手中,依靠在长廊的柱子上望着满园的梅园,心中空落,今天举国欢庆,炮火连天,庆的是她大婚,求的是公主驸马和乐。
他就好比曾经不小心落在花朵上的苍蝇,被风吹下后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反而是这只苍蝇,做了令人恶心的纠缠。
管四想到那天刀光剑影下,她镇定的目光,从容的语气,不容拒绝的口吻。觉得自己果然有病,竟然屡屡想起,在别人眼中不具任何意义的画面。
管四突然觉得郁闷,抽出剑,寒光如飞,舞出浓烈的杀伐之气!和心中难说出口的恨。
管梦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