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章栖木共度了一个缠绵如飞的夜晚,把自己真真实实的交给了章栖木,床中的手段足以让任何男人欲仙欲死!
调教是个过程,不管男女!玉蝴蝶对章栖木**的跳脚非常成功,区区半个月,让就算察觉出不对,一个富贵小姐怎么能天天出来时,他已经沉迷其中懒得问极度享受以外的事。
玉蝴蝶觉得够了时,便让自己带来的两个侍女伺候他,开始说几句,不忍心他在没有她的日子里苦苦挨着,到后来什么都不说了,纯碎的享受!
从两个女人到四五个女人,均以柔情万种的顺从,把章栖木当大爷供着、哄着、玩弄着。
让章栖木深深沉溺于此,再不考虑其它!
当章栖阳发现,带着脸色发黑、被第二军剔除的弟弟找上玉画舫,把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在弟弟面前斯开时,已经于事无补。
一个人学坏了就是学坏了,就算他愿意重生学好,他也已经没有那个力气。
玉蝴蝶不卑不亢,站在画舫外,轻依栏杆,对章栖木勾手。
章栖木见状当场失态,神女凡尘,更具诱惑,而他已经好几天没尝过她鲜嫩的味道。
在玉蝴蝶当众轻接罗衫时,章栖木也跑不及待的要脱,被章栖阳一巴掌甩进水里!如此姿态以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与地痞流寇有什么区别!
章栖阳痛不欲生,冲上前欲跟玉蝴蝶拼命:“贱人!不得好死的贱人!你害我弟弟!你敢害他——”
玉蝴蝶急忙轻退一步。
一排家丁快速把玉蝴蝶护在身后,拦住章栖阳不顾一切的猛扑。
玉蝴蝶掩嘴而笑,笑容灿烂明媚,比之燕京名媛还多一份矜持:“章公子,可要三思而后行,玉老爷正在舫内饮酒,若是惊动了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呵呵……小女子也抱不住公子……”
说完翩飞而去,留下一池放肆笑语。
玉蝴蝶做事怎么会没有后招,如偶然她也不会是两江总督宠了这么多年的名妓,所谓玉家不过是她使劲浑身解数求来的恩客,以丫头的身份当了两天差,才在玉家大门内。
为表忠心,不会玩的太过污了玉家门楣,她一开始便把计划坦然相告,做到万无一失,若是自己有疏漏,玉老爷可要给她垫后,别让她这一颗老鼠屎污染了玉家的汤。
本来玉蝴蝶以为玉老爷不会接受,她已经想好,如果恳求失败,她就换个刚来燕京的暴发户家的女儿在燕京租下一片院子,但对土生土长的章栖木来说,露馅的风险很大。
可玉蝴蝶没料到她一提,玉老爷甩袖而走了一天后,既然答应了,当然少不了对她的折腾,但能得到这样天下掉馅饼的好事,她的计划只能实施的更顺利更完美。
现在章栖木浑浑噩噩,能赌能嫖的样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玉老爷子见美人归来,伸手把美色揽入肥肥的肚腩上,深处苍老的手捏捏美色嫩滑的脸,满副情场圣人的风流客般道:“小娘子太淘,就不怕惹怒了章大人,章大人来清解罗衣。”
“讨厌。”玉蝴蝶娇媚的挥开恩客的手,身体柔软的期进,靠在恩客设上,吐气如兰:“蝶儿当然拍了。”你都不怕得罪章大人,她怕什么!原章左相那点事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根本无意搭理他们,你一个大商贾都肯一个名,就更见章家的不行。
她又怕什么:“贱妾好怕,怕奴婢衣衫不够紧,到时候不能为玉老爷守身如玉。”说着玉手探进老爷衣服里,目光勾人。
玉老爷立即来了性质,嘴里骂着小妖精,身体违背玉言,直接正法!
整件事被玉蝴蝶当成书段零零碎碎、真真假假卖给了茶馆街头说书的老者,因其有一定的特指性,又叫‘兵哥落入红罗帐’。
一时间在地下传的沸沸扬扬,有好事者掐头去尾后当玩笑拿到台面说,以至于最后此事人尽皆知。
章栖典凭借权利把故事还原,得到了最完整的结果,惊愕玉蝴蝶残酷的手段,但又觉得她也没损失什么,她本身就是做那一行。
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的收拾一个无什么依仗还处处欠债,无权无势的不得志官吏。
在众人都好奇玉姑娘这段人狐恋时,玉姑娘协同她船舫离开了,早已在故事开讲的时候起锚,如浮萍般,漂向下一个路口。
如果将来有机会她再次入燕京,而这个故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报复,她定重展玉蝴蝶的招牌,再赚一次完美狐狸精拉有为青年下手的噱头。
如果时运不济,她已换了名字,弃了船舫,以另一个名妓的身份,在花丛中翻飞……
宁惹君子,不碰小人,尤其是各行业中颇有智慧、手段了得的小人!
她玉蝴蝶的生意也是区区凡人能挑衅的!
但在她骄傲的心头,也留下了几抹,她穷其一生也追不上的身影,徒留几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