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圣国永平王,盯上了皇位,步步谋取的一代新权,后院的事只要不出府,他从不过问。 她,是‘常来’酒楼的幕后老板,铜臭秀天下。
他,是永平王帝王路上倚重的大臣,一次国宴上,见鬼的发现,昨晚躺在他身边与他相交三年的‘常来’老板娘,竟然以王妃之尊坐在永平王身边! 书房内,永平王负手而立,神情肃穆,爱上她是朝夕相处的情意,想不到却……“你不解释一下。”
“解释?!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我默契的,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本文三观正如红苗!
不信?
不信就算了!
。。。
九炎裳(一)
她喜欢一个人坐在庭院的水廊上,看湖里的鱼游来游去。
时间久了,这便成了她唯一的喜好,拿上一本书,一把琴,在水廊上一坐便是一整天。
九炎裳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没有吵闹不休的声音,没有母后的怒火和父皇的冷漠。
有时候她觉得母后很任性,学不会对不爱的人放手,从她有记忆起,母后一直在抱怨,竖起坚硬的刺争一个男人,不是为了生活的更好而委曲求全,也不是为了她,向父皇撒娇妥协争取一旨恩赏,她自我地求着那个男人,单纯的为那个男人去活,可却总是用错方法。
有人告诉她,‘你母后偏执,为了自己享受不顾你的死活,没为你争取福利还不曾为你请封公主,简直枉为人母’。
九炎裳每次听到身边的嬷嬷如此说,只是淡淡的笑笑,仿佛听不懂吧,依然自己一个人玩着。
其实没有人知道,她是懂得,比这些人说给她的知道的更多,比如,她们背后的用意;比如父皇绝对不会喜欢母后;比如,她的身份。
她母后不为她争取她就不是公主了吗?显然不会,她是主子,是碧池苑的主人,不喜欢哪个下人便可把人送走,或者不动声色的交给母后,自然有人不敢再阴奉阳违,对她惟命是从。
母后对她不好吗?
九炎裳不那样认为,她生病了,最焦虑的是母后,她摔倒了,唯一想冲过来垫在下面的也是母后。那些总在她耳边标榜疼爱她的人,便显得表面化了。
她看的懂,那些人却以为她不懂,总是当着面说着喜庆的话,转头便说她性格古怪。
年已八岁的九炎裳无奈的叹口气,这些人为什么就不明白,她已经不是孩子。
“九炎落!你要敢踏出朝露宫一步!本宫让你的捧在手心上的人不得好死!”章栖悦面目魅艳,狠绝脆弱,大喊大叫地亮出唯一的武器,目光带着一眼便被人看透的奢望。
九炎裳悄悄地退到屏风后,怪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更好奇,刚才放她进来的人是为了让她欣赏母后的‘英姿’,还是见证父皇的‘无情’,反正她只能理解是后者。
父皇看都没看母后一眼,拂袖而去!高大沉稳的背影是大周朝最稳定的基石。
——哐当!哐!——“九炎落!我才是你的皇后!是你的皇后——”——哐!——
躲在屏风后的九炎裳吓了一跳,但又快速平稳,只见目光所及的东西快速被母后摧毁,凡是能砸的一个都不放过。
她想过跑走,或者躲的更严密一点,可惜,事与愿违,还没等她找到合适的地方,母后已经在砸完一套一人高的吉祥花瓶时,发现了她。
九炎裳急忙赔笑,不好意思,让母后在不希望看到她的时候见到她。
章栖悦的脸诡异了很久,在愤怒和平静、尴尬和羞愤之间挣扎了很长时间,才恼羞成怒的喝斥:“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九炎裳赶紧转身,提起及脚面的粉色长裙向外面跑去,临至门口想起母后的问话,又回头告诉她是谁放自己进来的,然后跑了出去。
……
九炎裳不喜欢九炎礼乐,因为她总是拿鼻孔看她,九炎裳想,但凡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喜欢一个拿鼻孔看自己的人。
所以她觉得自己很正常,却搞不懂九炎礼乐为什么总觉得她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不领情。试问谁会领情一个对自己鼻孔朝天的人,她又不是缺朋友缺到如此不挑拣的地步。
今天九炎礼乐又来了,带着她一惯高傲的容颜,在宫女的拥簇下走来,包装精美的脑袋微微扬起,神情傲慢高贵:“喂!本公主说多少遍了,你弹琴很难听不要弹了,怎么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