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上官鸿没太在意,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宫里,或是战场。
对上官鸿来说,吃喝玩乐就是浪费时间,虚度生命。
“应该比扬州多。”
扬州在江南一带昌盛算是中上,但不及京州,更不及皇宫。
上官鸿在这的吃穿用度全部从简,没有熏香,感恩寺又在郊外,夏日时蚊虫最多。现在冬日,盖的棉被用料普通,在冷得刺骨的潮湿南方,只能勉强御寒。
他想快些回京,离开快有半年,不知皇宫那边是什么情况了。
想来已经乱成一团了。
上官鸿是齐家和皇上寄予希望培育的帝位继承者,突然下落不明,意味着十几年的心血即将泡汤。。。。。。
“难怪你着急回去,想必京州定是个很好的地方。”上官鸿的伤大概痊愈了,周宜宁劝他多休养几日,但前几天,他说要回去了。
好地方吗?他从小生长的皇宫,是个需要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的地方,说的一句话,都需要反复斟酌,做到万无一失。
上官鸿不喜欢和他们一样揣意逢迎,不愿与之为伍,与其这样,还不如少说话。
他是一朝太子,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稍稍出错,便会被人抓着把柄不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落个不爱与人亲近的名声也好。
这十几年来在皇宫待的,还没在感恩寺这段时间待的自在。
就是有点闹腾。
许是和话多的周宜宁待久了,或是闲着无趣,上官鸿的话也多了一些些,有时也会主动和周宜宁说两句话,权当是体验普通百姓的生活了。
“阿宁。”上官鸿唤了她一声。
“我听寺里的僧人说过几日冬至扬州有祭祀活动,阿宁能不能陪我去?”
“当然可以呀。”周宜宁笑道,眉眼弯弯纪,日光下肌肤光洁莹透。
这几月,她常叫上官鸿出门走走,有利于伤口恢复,但上官鸿不愿意出门。
这还是他第一次提出要出门,周宜宁觉着自己也应尽尽地主之谊,带他逛逛。
“我要走了,还不知道阿宁住的地方怎么样,能否也顺便带我去看看?”
“你想去我姨母家吗?”
“对,想去看看。”
“这个我想想。”林家不是外人可以随意出入的地方,如果要去,周宜宁只能偷偷带他回去。
上官鸿早有怀疑,林家和大皇子有暗中来往。
扬州城有三大家族势力,一个是林家,一个是顾家,还有一个是宋家。
顾家是大皇子养母顾贵妃在扬州的势力,而苏家飘忽不定,与大皇子忽远忽近。
如今这林家,似乎已被大皇子和顾家拉拢了。。。。。。
周宜宁替上官鸿整理着书案,上官鸿坐在矮榻上倚靠在窗边,一只腿踩着地,一只踩着榻的腿上搭着一只手。
他看着窗外枯零纷飞的落叶,想起了那个望着梨树哭的女子。
周宜宁没有打扰他,而是注意到了他桌案未合上的木屉,里面放着白手绢。
周宜宁悄无声息地取出白手绢,打开里面是一条银制的梨花项链,精美绝伦。
不知为何,周宜宁鬼使神差地拿走了项链,换下了另一只手帕。
她的那只手帕中,包裹的是她养的桃树落下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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